腹部绞痛原因

首页 » 常识 » 问答 » 故事帝后大婚日,百官迟迟不见新娘,女扮男
TUhjnbcbe - 2023/5/18 9:20:00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权倾大周的镇国大将*秦沐今儿个又出事了,手下几个心腹大将为个卖糖人的女子和京城柳尚书的儿子打了起来。

儿子被打折了一条胳膊的柳尚书,哭哭啼啼地奔向他们伟大英明的皇帝萧珩的怀抱求安慰。

萧珩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捏着杯盖慢悠悠地扇着热气,等柳尚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完,才不紧不慢安慰道:“大将*于社稷有功,朕不能随意定罪,待朕查明此事,定然给爱卿一个交代”。

柳尚书也知道秦沐权势滔天,不是自己能抗衡的,此刻听到萧珩的安慰,顿感皇恩浩荡,感激涕零地磕了几个响头。

待打发了柳尚书,萧珩放下手中的茶盏招来身边的暗卫长佩:“去查查这次秦沐又是出的什么幺蛾子。”

长佩叹了口气:“诺。”

……

几日后,柳尚书满怀忐忑地被召进宫来,偷偷打量着皇帝的脸色。

萧珩轻叹一声表示遗憾:“柳爱卿啊,是朕对不住你,那卖糖人的女子,是秦沐打算送来给朕的。”

柳尚书大惊,就知道秦沐不好对付,这丫真能瞎掰啊,一句话他儿子就成了跟皇帝抢女人了,谁都知道最近皇帝婚约艰难,大将*为此愁出了两个黑眼圈。

这要是计较起来,他儿子就不止断一只胳膊的事情了,心念电转,柳尚书再不提为儿子求公道的事,反而恼怒道:“区区庶人,岂能面见天颜,立后一事万不可草率,还望陛下三思。”

说着又怒磕三个响头,听得萧珩直心疼他的大理石地面:“近日秦沐给朕送了一些画像,爱卿若是得空,可来帮忙挑选……”

面对着萧珩满脸的器重,再想想之前被以各种理由废掉的十七任皇后,柳尚书内心崩溃:“不不不,臣才疏学浅,当不得此任,且府中夫人体弱,还得回去照料着”。

萧珩起身,很是体贴地亲自将人送到门口:“如此便罢了,辛苦柳爱卿……”

目送着柳尚书走远,萧珩悠悠叹道:“十天没动静了,想必朕的大将*也该来关心朕后半生的幸福生活了吧……”

2

镇国大将*府,秦沐的房门从里头紧紧地锁死,方圆三丈之内连只会叫唤的麻雀都没有。

房间里,秦沐正埋头绑着自个儿的束胸,勒一圈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捏了捏发育良好的胸部一脸的苦逼。

怪娘亲生她的时候太赶时间,她都没来得及长个把儿,呲溜一下就出来了。

秦家满门忠烈,可惜素来子嗣单薄,一脉单传,传着传着到了秦沐这里,这延续香火的家伙就给传漏了。

秦沐她娘怕她爹受打击,就谎称生了个大胖小子,小心翼翼瞒了好些年,等瞒不下去的时候,他爹也就认命了。

但皇家赏赐已下,身份若是揭穿便是欺君之罪,秦家没办法,只能继续瞒着外头的人,然后就有了现在揽**于一手的镇国大将*。

满头大汗地勒完胸,秦沐很是熟练地拿起桌上的东西在脸上涂涂画画了一阵,原本稍显柔软的脸部线条立刻坚毅起来,长身玉立端的是英姿飒爽,眉眼间自在飞扬,顾盼生辉。

秦沐苦着脸掐算着日子,离上次皇帝废后已经过了十日,也就是说她的被监护人已经打了十天的光棍了。

先帝驾崩颁下诏书,着秦沐辅助新帝稳固朝纲,择良配入宫,母仪天下。

偏偏新帝看着斯文孱弱,偏偏是个扎手的,这让先帝肩负着让皇家子嗣繁茂重任的她格外忧心。

穿戴整齐,秦沐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将*!”房门外三尺远处,一列士兵整齐恭敬地行礼道,同时还偷偷长出一口气。

这队精兵就是专门给她秦沐早上抓鸟的,平日在外打仗吃尽了苦头,难得回来她就格外嗜睡,只要有一丝声音搅扰她睡觉,这一天谁都别想好过。

所以对这些士兵来说,为了能少受秦沐的摧残,抓鸟算什么,更羞耻的事情他们也二话不说愿意做!

秦沐赞许地看着几人发间间或夹杂的枯枝落叶甚至鸟羽:“下去领赏吧!”

上了马车,秦沐晃晃悠悠地进了宫,连通报都不曾,直接闯进了萧珩的书房。

“将*今日倒是挺早。”萧珩早已熟悉这样的场景,批完手里头的奏折,才抬眼打量着她。

眼前之人眉目俊朗不带脂粉气,纤细却不柔弱,她的手能于百步外一箭射断敌*大旗,也曾杀敌无数凯旋而归,于金銮大殿呈上敌将首级。

他自小在这深宫之中,看着墙外的天空,看着她无数次出死入生,这个女人是独一无二的,萧珩轻笑,明明那么聪明,怎么又如此榆木,偏偏热衷于给他找媳妇呢。

3

“独守空房的日子不好过吧!”秦沐随手带上门,径自走到萧珩对面坐下,举止随性,没有一点儿规矩。

“还不错。”萧珩笑得很欢乐,眉眼间温柔宠溺,并无半点尴尬之色。

秦沐皱皱眉:“我挑人的时候你都说好,没几天又对着人家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这样让我很难做啊!”

萧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青李递给她,这个季节,大周是没有青李的,估摸着是别国上贡的,看着很是新鲜。

秦沐接过青李咬了一口,有些郁闷,这人自个儿娶媳妇不上心,她好心好意给找了吧,要求又那么多……

“如何解决朕已经给了将*建议,还望将*考虑考虑。”见她懊恼,萧珩慢悠悠地说道。

秦沐牙关一咬,啐了他一口:“你想得美!”

要不是她老爹干了那棒打鸳鸯的破事儿,两腿一蹬自个儿归西了,先皇也不会颁那道圣旨,让她接这烂摊子……

人道萧家历代皇帝皆是痴情种,当初老将*抄了整个丞相府,把当时还是太子未婚妻的丞相之女也给抄没了,此后每次秦沐替他张罗婚事,萧珩都痛心疾首地跟秦沐表示不需要这么劳民伤财,可以父债女偿……

这事儿秦沐想过,被自己否决了,她态度很是坚决,秦家嫡系就她一根独苗,肩负着嗯......开枝散叶的责任,她可不想让老爹断子绝孙。

萧珩眼见着秦沐不肯答应,就开始旁敲侧击:“将*毕竟是个女子,如何替秦家延续香火?”

“怎么不行!”秦沐一脸霸气地打断,“找个没身份背景的男子,蒙着眼绑上床,有崽子了给他点钱打发走不就万事大吉了,孩子肯定跟我姓啊!”

对着秦沐俊美的脸上,那又潇洒又带着些猥琐的表情,萧珩只觉得额上青筋直跳。

这货从小吃软不吃硬,萧珩笔尖微顿,干咳了一声继续诱哄:“如果你愿意入宫,我可以不收你的兵权,文武百官那边你不用担心。”

秦沐盯着他半晌:“陛下你不是怕我秦家有不臣之心吧!”

随后一副苦思良久最终肝脑涂地的模样:“陛下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肯定讨得到媳妇的,用不着这么委屈自己。”

萧珩目光闪了闪,最终无奈道:“也罢。”

“你出征在即,就别劳心在我这点小事儿上了,我本也见着一位姑娘,看着尚可,有机会让你见下。”萧珩提笔写了几个字,递给秦沐看。

转变来的太突然,秦沐愣了愣,这皇帝心思怎么如此善变?能不能给点过渡的时间?

萧珩像见她拿着纸张发呆,轻哼一声:“若无其它事情,你先回去吧。”

秦沐一声不吭地打量他许久,见他脸色臭臭的,看起来有些生气也不知道在气什么,终究还是站起身来告退。

4

春末夏初,树梢上花瓣飘飘然落了一地,阳光落在身上也渐渐能感到一丝燥意。

那日进宫后,第二天萧珩便接到边关急报,北方契尔氏叛乱。秦沐是个闲不住的,听到消息后也不管文武百官有没有别的意见,一路冲进御书房,拿着玉玺往空白的圣旨上一戳,回头刷刷几笔填上内容,屁颠颠就带兵平乱去了。

自出征当日算起,到如今已近两月。

萧珩收到八百里加急的捷报,眉眼间净是暖意,展开桌上的画轴,纸上之人英姿飒爽,艳若朝阳。

是年初夏,镇国大将*领兵十万,平北方契尔氏之乱,凯旋回京,百官于城门处跪地相迎,京城一时万人空巷。

“人到哪儿了?”收了笔,萧珩端量了一下画像,“晾干收起来吧。”

长佩熟练接过:“快进宫门了。”

萧珩轻笑一声:“那咱们准备准备。”

长佩心里叹了口气,应道:“诺。”

……

“陛下可在书房?”跃下马背,秦沐理了理因快马疾驰而有些凌乱的铠甲,将马缰递给侍卫,随口问向宫门前过来迎接的何公公。

何公公闻言点了点头,他是先皇身边的老人,也是如今萧珩身边的大总管,对于这个和蔼的公公,秦沐还是挺尊敬的。

指了指后面那跟成千上万追随而来看热闹的围观群众,在何公公一脸我知道怎么做的表情中,秦沐一撩下摆,撒丫子就跑,熟门熟路地摸到御书房前。

“将*!将*等等!”

秦沐刚要推门而入,就被侍女拦住了,她疑惑地看去,今儿个什么情况?

“将*先等等,让奴婢进去通报吧。”那侍女也是认得她的,有些踌躇却坚持要先通报。

秦沐皱眉,开始有些不爽了,这丫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她出门俩月,回来连书房都不给进了?

人家不给,她偏要闯,于是压根没等侍女来得及拦下她就一脚踹开了房门。

屋内依偎着的两人被这简直称得上破门而入的动静吓了一大跳,女子顿时惊慌地站起来,扭着袖子一角羞答答地向秦沐行了一礼,浓艳的妆容下,表情之做作,让秦沐汗毛倒竖。

轻咳两声,萧珩装得人模狗样地理了理衣服坐直身体,打破一室的尴尬:“秦沐回来啦,过来坐。”

……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她今天回来整个大周都知道了么,就你当皇帝的在这里忙着勾搭女人。

萧珩往常那些妃子皇后都是秦沐挑选的,一个个端庄贤淑,都是大家风范,压根不会有这种近乎白日宣淫的举动,但今儿这个是萧珩自己看上的,不知什么身份,就是这口味……着实重了些。

秦沐虽然横行无忌惯了,但有外人在她还是会给萧珩面子了,何况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多少也有些尴尬:“陛下既然有事,臣就先告退了。”

“等下。”萧珩看了身边的女子一眼。

见二人有事相商,那女子很是识相地行礼告退,经过秦沐身边时,咬着唇含羞带怯地瞥了她一眼,立即逃也似地离开了。

秦沐对上她的目光,突然愣了下,这女人的眼睛……好漂亮。

5

目送着女子远去,秦沐转头恰巧对上萧珩温柔而专注的目光,心中一动,顺着萧珩的视线望去,恍然发现那视线的另一头胶着那女子离去的方向。

萧珩的目光慢悠悠地落到秦沐身上。

秦沐回过神调笑道:“这是你之前所说的女子?”

萧珩揽袖替秦沐斟茶,头微侧,眉眼间净是温柔:“她该是最受疼宠的女子。”

眼前的萧珩似乎有什么与之前不一样,迟钝如秦沐忽然发现先前无论他封哪个妃立哪个后,都没有对谁有这般温言软语过。

这个女人是不一样的……察觉到这一点,秦沐心底忽然涌出些怪异感,秦沐晃了晃脑袋,将之归结为两人分别时间长可能有点距离感了。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索性定下个名分?”撩起衣摆跪坐在萧珩对面,秦沐端着茶盅一股脑儿灌了一口。

“她不愿,我便随她。”萧珩的声音像是沾满了蜜糖,透着满满的宠溺。

真是甜的发腻,话一落耳,秦沐狠狠抖了抖一身排排站的鸡皮疙瘩。不过说起来,萧珩他……似乎从小到大什么事儿都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还没对哪个人哪件事如此上心过。

“说说吧,此次平乱有什么发现?”萧珩习惯性地拿起手边的帕子去擦秦沐唇边沾着的水珠。

秦沐下意识地避了避,见萧珩的动作顿了下,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只得干笑几声转开注意力:“契尔氏之乱并非偶然。“

萧珩专注地看着她,秦沐抬眼时不经意一瞥,竟有些怔忪。

近些年来,大周边关时不时有氏族叛乱。边关多苦地,长涝或长旱,朝廷虽每每给予赈灾款项,但雁过拔毛,这一层层下去,到百姓手里的财帛物资就只剩没多少了,杯水车薪,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萧珩默默地叹了口气,一副怨气很重的样子:“你父亲把前丞相整族抄了,这些年来,那些世家哪个不是心中记着这笔账,恨不得天天给我添堵,若非如此,我也不必再扶持一个楚家,还把丞相之位给他们。”

“那你还不准我动他!”秦沐有些恼怒,要不是萧珩顾虑这顾虑那的,她早一人一闷棍把那些祸害全解决了。

萧珩依然沉默,他好不容易称了这些百年世家的心,把楚家扶到能勉强与秦家相抗衡的局面,又怎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去动丞相一*。

何况秦家也不是只有秦沐一人,若没了秦沐,秦氏一*趁势壮大,他岂不是自毁长城,但这话萧珩不能说。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道理你比我懂!”秦沐不爽了,这事儿磨磨唧唧拖了好多年了,就没见他有什么动作。

萧珩幽幽叹了一声,忧国忧民的样子装的挺像:“水至清则无鱼。”

“鱼鱼鱼,吃你的鱼去吧!”秦沐霍地起身,指着鼻子把萧珩骂了一顿,一挥袖子转身就走。

待秦沐走远,萧珩挑眉揉了揉眉心:“长佩,你说朕的大将*今日这么大气性,可是有些醋了?”

吃醋?秦沐?就那个榆木脑袋?简直难以想象!隐在黑暗中的长佩听了忍不住浑身抖了抖,他估摸着皇帝可能是想多了。

6

憋了一肚子火气的秦沐一路大步流星,脸色臭的跟只暴龙一样,吓得路边的宫人们就差撒丫子狂奔了。

直到走出宫门,秦沐才渐渐平静下来,恢复冷静的她一时又有些懊恼。关于这事儿吧,她跟萧珩的意见分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的这次就沉不住气了呢,人家毕竟是皇帝,关系搞好了才能作威作福啊,真是失算!

烦躁地挠了挠头,一抬头就看到龟缩在马车背后的两个人影。

“**祟祟躲在那边干嘛,给我滚出来!”声音不大,听在那二人耳中如同惊雷。

刷刷两道人影立刻毕恭毕敬站在秦沐眼前。

打量着刘石、王安两人乍青乍白的脸色,秦沐冷哼一声:“滚!”

刘石、王安自少年时便随着尚且年幼的秦沐出生入死,铁马金戈十余载,秦沐跟他们之间的感情是血染的战场上一点一滴累积出来的。

此时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地莫名其妙,看样子他们皇帝又不长记性地去捋将*的虎须了?

眼瞅着秦沐已经走远了,秦沐让他俩滚,也没说滚哪去,出于战友爱,更或者说是怕事后被秦沐吊打,二人不敢耽搁,立刻屁颠颠赶上前去。

“将*,你不是去见陛下了么,怎么,他没夸你?”刘石为人圆滑,见秦沐闷闷不乐,谄媚地凑过脸去。

“啪”清脆的巴掌糊在刘石脑门上,秦沐一脸凶残样子,“你家将*我是需要别人夸的么!”

刘石委屈地捂着连蚊子一起被拍的脑袋,恶狠狠瞪了眼一旁偷笑的王石,转眼又乐呵呵地凑上去:“破事咱不管,听说醉香楼来了批新货,咱们……去看看?”

秦沐瞥了眼猥琐得浑然天成的刘石,又看了眼猥琐得比较有内涵的王安,干脆地一点头:“行,今晚就不回家了。”

话落,三人立刻勾肩搭背,一副地痞流氓地样子横穿长街,直奔京城第一花楼。

那儿的美人各个风姿绰约,秦沐只要不打仗,大部分时间都在吃喝玩乐,这事儿文武百官都知道,但哪怕有人有意见,也是敢怒不敢言。

清晨,御花园中萧珩慢吞吞地亲自修剪修剪花枝,简直闲的骨头都痒了。

“近几日,秦沐都在做什么?”萧珩头也不回地问道。

“喝花酒。”

咔嚓一声,一根胳膊粗的小树苗被拦腰剪断。长佩低垂着脑袋,背后汗毛一阵倒竖。

“啊,想来朕自登基起兢兢业业,劳心劳力,也许久没喝过花酒了,这样吧,你让何公公去请君姑娘一起。”

长佩默默地替他家皇帝臊红了一张老脸,应诺一声,眨眼间消失在原地。

栖凤殿内,何公公含笑望着君长平:“姑娘,陛下让老奴请您一起去趟醉香楼。”

君长平摆弄着十指丹寇,原先浓艳的妆容已经不在,一张脸美得惊心动魄。

秦沐的脾气她是大致看出来了,君长平似笑非笑地睨了何公公一眼:“萧珩这家伙,醋性可真大。”

“那姑娘可是应了?”何公公满脸的和蔼可亲。

君长平一步步走出屋子,月白的衣摆一路逶迤,精致的绣纹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夺目的光华。

“还愣着做什么?”走出一段,没发现何公公跟上来,君长平柳叶眉顿时一肃,“再不去,醉香楼都要关门了。”

7

日头跌入山峦之间,夜色渐渐笼罩了整个京城。宵禁之前,夜晚的街道大都是纳凉游玩的百姓,吆喝声,嬉闹声不绝于耳。马蹄哒哒伴着车轮滚滚,在华灯初上的醉香楼停了下来。

迎客的龟公一看马车外头精致华贵的装饰,料定了来人的不凡身份,极有眼力见地迎了上去。

还没等他开口,马车里下来一位男子,身若修竹,眉宇间有着浅淡却不可忽视的尊贵。

“公子里边请。”龟公恭敬地弯腰行礼。

萧珩点了点头,转而朝马车伸手,车帘再次被掀起,一双玉手探帘而出,几乎要将倾洒下来的月光尽数收敛其上。

“带路。”

悠悠的男声在龟公耳边响起,他才恍然回神,醉香楼也不是单纯的青楼妓馆,因此女客入内倒也没太多顾忌。

直到几人走远,醉香楼门口才炸开了锅,如此尊贵不凡的人,居然以前没人见过!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很快就传开了。刘石酒喝得上头了,刚出来上完茅厕便听到了别人的议论,这家伙八卦惯了,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子,裤头一拎就蹭蹭蹭地往他们的雅间跑去。

“将*将*,这儿来了个大美人,听说美得惨无人道,天上有地下无的样子。”砰地一声撞开雅间的门,刘石莽莽撞撞地冲了进来。

雅间里的人一愣,秦沐好笑道:“我还以为你喝多了没尿准地方呢。”

“那点酒算什么,劳资现在上战场还能单挑人家一个营。”刘石一屁股往凳子上一坐,“听说同行的还有个极俊的公子哥,也不知道那美人儿是不是有主了,呶,就在对面雅间。”

秦沐勾唇一笑,半是浪荡半是风情,看得刘石眼睛迷了迷,微醺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将*长得可真……叫什么来着?刘石是个粗人,想了半天想出了个形容词,对,有伤风化!

“走,看美人去。”搁下酒盏,秦沐霍地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一旁的王安立刻跟上,经过刘石身边指了指他被乱七八糟塞裤子里的外袍,真是丢人现眼!

刘石想起刚刚吹的牛,难得窘了下,连连扒拉出来,一扭头追上二人。

对面的雅间,房门紧闭,隐约传来笑闹声,因外头大堂的声音嘈杂,几人听不真切。

扣了扣门,秦沐故意清了清嗓子,装得很有礼貌:“在下秦沐,想请二位吃个酒,不止可否赏脸,交个朋友?”

虽然这时候凑上去,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毕竟横行霸道惯了不是,搬出秦沐这三个字,想来京城里还没人敢不给她脸。

果不其然,门吱呀一声从里头被打开。秦沐春光满面地往里走去。

只是才跨进去一只脚,脸上春意盎然的笑容就僵住了。

身后的刘石见她半天没动作,嘿嘿一笑往前一窜,然后一抬头,脸色忽青忽白极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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