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绞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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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6/6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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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江湖谪仙行》

简介:这一方江湖。既是风花雪月场;又是世故三昧场;还是爱恨情仇场;更是一处抛头颅、洒热血的修罗场!江湖之上,群豪争雄。有人一刀一剑平昆仑,金钟震颤;有人双腿齐断刃为足,独守武林;有人散发披头着囚服,风发意气;有人焰光冲天眉似剑,无悔娶......妻:有人五十年枯坐洞庭,倚天万里;有人无尘无垢塑金身,佛法无边;有人我不求道道自来,剑开云雾;有人独占九成浩然气,天地沉海;有人重生转世化蒙童,白发断肠;有人弃道习剑创邪宗,英雄折腰;有人虎犼龙蟠镇魔谷,巾帼须眉;有人白衣远游冠玉面,为情所困;有人力能扛鼎生重瞳,沉舟破釜;有人无惧水火淬筋骨,玲珑在心;有人手中青锋长三尺,可斩神明;有人一剑纵横数千里,鬼神皆惊;有人一剑曾挡百万师,霜寒天下;有人长城城头遍桃花,春风拂面;……这方江湖,有他们。他们,有这方江湖。

入坑指南

周敬修双膝跪地,手中的那柄木剑早已断折。

天灵盖被强劲霸道的剑罡透穿,意识瞬时间便飞至了九霄云外。

魏颉胳膊用力一荡,将碧泉真气又尽数震回了自己的体内,手握桃木剑,对着那位跪在自己面前,两眼翻白的“狂人”躬身一拜。

看到这一幕,台下的柔阳宗宗主龟年子再也坐不住了,他纵身掠上擂台,单膝跪在心爱的大弟子身边,眉头紧锁着为其把起了脉。

在确定周敬修并无性命之虞后,周明泓暗自松了一口气,朝站在擂台上的魏敬苍狠狠白了一眼,随即便将自己生平最钟意的宝贝徒儿给抱了下去。

此时,擂台北首高台之上传来了掌教公羊重器的声音:“第五战,获胜方——顺阴宗!”

魏颉飞身下了擂台,鹤寿子刘明清荣光满面,冲那位得胜归来的好徒弟朗声说道:“敬苍,我就知道你会赢的,你果然没辜负为师对你的期望啊!”

巽风宫身份最为尊贵的阳生道长用整个广场上的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郑重地宣布了此次大赛的结果——

“今日两宗武比,顺阴宗以三胜两负的成绩,夺得了最终的胜利!”

此话一出,擂台东首处的顺阴宗众人皆是欢声震天,更有一众敬字辈弟子兴奋过头,竟将大师兄魏敬苍高高抛了起来。

反观西首处柔阳宗的众人,个个面色阴沉失落,都好似吃了狗屎一般,脸上写满了两个字——“晦气”。

这一日大暑,擂台东西两边。

一个春天,一个冬天。

————

顺阴宗取得两宗武比的最终胜利后,五名参赛的弟子人人获赏了一炉叫作“青龙元”的极品丹药,食用一粒后疲劳顿时全消,整个人变得精神百倍。

除了免费吃丹外,获胜宗门方还有一个颇为特殊的奖励,那就是可以拥有二十个听公羊掌教坐而讲道的名额。

阳生道长师承严居,乃是道学大家,其“贵己重生”的思想理论可谓独成一派,在中原大地流传甚广,不乏虔诚信徒。

魏颉在武比的决胜局中一剑击败了柔阳宗大弟子周敬修,二十个聆听讲座的名额,自然也有他一份。

那一日,巽风宫内最宏伟辉煌的建筑。

青龙大殿内。

在五方天帝之首,统帅东方的青龙帝君的巍峨雕像之下。

盘腿坐着一位身穿鲜红道袍的敦实道人,正是巽风宫当代掌教公羊重器。

二十名穿着深蓝色袍子的敬字辈道士,同样盘膝而坐,面朝公羊道长与青帝塑像,垂首恭听道家传世经典与新颖理念。

能够坐在这儿聆听掌教亲自传道,乃是巽风宫中所有弟子的最高荣誉,十九名后辈道士个个高竖耳朵,不愿错漏哪怕一字、一句话。

唯有一人,不仅不认真听教,反而还接二连三的摇头叹气,一副“马上快要坐不住了”的样子。

阳生道长很快发现了这个家伙的无礼举动,眉头一扬,停下了传经讲道,语气十分严肃地问道:“敬苍,何故唉声叹气?”

魏颉站立起身,拱手答道:“禀掌教,弟子愚钝不堪,无法理解道中真理,为此而苦恼。”

公羊重器盯着他看了片刻,说道:“所谓道中真理,即是‘道理’,你连心都沉不下来,如此毛燥,还能明悟什么道理?”

魏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低声应道:“弟子懂得了。”

说完便又坐了下去。

公羊掌教默然半晌,又继续讲了起来。

一会儿后,当讲到“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这句经典言论的时候,坐而听讲的魏颉终于忍不住撇了撇嘴,晃了晃脑袋。

“浮躁!”

公羊重器实在受不了徒孙胆敢对自己这等不敬,“噌”的一下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指着魏颉怒喝道,“魏敬苍,你若不愿听本座讲道,还跑来这儿做什么?!”

见掌教大发雷霆,殿内的敬字辈弟子人人惶恐不安,深低着脑袋,不敢吭出哪怕半点声音,真正是“噤若寒蝉”。

魏颉不似其余十几名师弟一样胆小怯懦,也跟着从地上站起,朝自己的师祖躬身一揖,道:“弟子天性驽钝,实在不适合习道,还望掌教真人恕罪!”

公羊重器气恼已极,一张国字方脸涨得通红发紫,他怒瞪着眼前这个大逆不道的孽徒,重重“哼”了一声,冲其肃声道:“后山之上有座‘心凉湖’,你搬去那里住,好好把你的心静上一静!”

语罢便即拂袖而去。

待公羊掌教离开大殿后,其他十九名弟子七嘴八舌地指责魏颉了起来:

“大师兄,这下你当真是惹了祸了!”

“你把掌教都给气走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自己不愿意听教也就罢了,怎么还累得我们也没法听?”

“真是胆大妄为啊你!”

魏颉默默忍受着同门师弟们的责备呵斥,并不加以反驳,更不为自己适才的那番行径开脱。

待众人骂得差不多了,他轻哼一声,沉着嗓子说了一句:“掌教又如何?纵然是天上的神明,不对就是不对……”

接着便在一众敬字辈师弟震惊的眼神中走出了那座青龙大殿的殿门。

此次事件之后,魏颉自讨苦吃,担上了全权负责看管后山心凉湖的重任,一日三餐及其他生活用品皆由顺阴宗弟子代送。

未得掌教许可。

一步不得离开后山。

巽风宫。

柔阳宗大堂。

一名身穿深蓝色道袍的俊逸男子快步奔入了堂内,刚一进门,立时大声喊道:“师父,有喜报,大喜啊!”

坐于堂内西首处的那位穿有亮黄色大褂的中年道士同样面带喜色,笑道:“巧了,为师这儿也有喜讯,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那个在两宗武比中凄惨落败的“狂人”周敬修欠身而立,微笑道:“弟子乃晚辈,该是师父先说。”

“还是敬修先说吧,为师这个喜讯比较大,晚一点儿再说比较好。”

“行,那弟子就先说了。”周敬修笑得肆意,“顺阴宗那个姓魏的王八蛋,他胆大包天,竟敢公然顶撞掌教,现在已被贬到了后山的心凉湖,不得掌教许可,寸步难离后山!”

龟年子周明泓的面容亦极为得意,捋着下巴处的胡须道:“为师要说的这个喜讯,也是与那人有关。”

顿了顿,高声说道:“那个叫魏敬苍的小子啊,原名‘魏颉’,曾是濠州落剑城搁剑塔的守将!”

“那个搁剑塔……不是已经被人纵火烧毁了么?!”周敬修惊道,“也就是说,那个姓魏的,原来是逃犯之身!”

周明泓哈哈一笑,点头道:“正是,那个姓魏的小子身犯死罪,也不知从哪儿寻到了一层关系,竟被他给拜入了我们巽风宫,哼,朝廷向来对佛道两家看管不严,我们这儿倒成了他的藏身之所了!”

“狂人”周敬修两颗黑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起来,忽道:“师父,那咱们这就去报官?”

龟年子摆了摆手,“报什么官?与其让那小子被官府的人抓去砍头,不如由我们来取了那个孽障的性命!”

“师父可有良策?”

“那是自然,你就等着亲手灭了那厮吧!”

长公主山,后山。

心凉湖。

此湖灵异,一年四季湖水冰寒彻骨、凉沁人心,因而得名“心凉”。

湖中生长有一种极为珍贵的植物,名为“九转宝莲”。

宝莲所产莲子又名“玉珠”,极能延年益寿、增加修为,胜过无数奇珍丹药,可谓人间至宝。

玉珠大多数时候都会作为贡品献给那些地位尊崇的王侯将相。

有时候也会有其他武林门派的人前来出高价购买。

至于价格嘛,不贵。

一粒九转宝莲子,也就只卖八十两黄金而已。

心凉湖中除了宝莲外,还有十几条颇具灵性的杀人鳄鱼,名“守莲鳄”。

凡进入湖水之人,若不口中念诵“驱鳄诀”,必然会遭到守莲鳄的疯狂咬噬,最终命丧湖底。

湖边有一个小凉棚,供守湖人在此居住。

又是一个寂寥仅有虫鸣声相伴的夏日午夜。

月色如银。

无风。

身处凉棚里的魏颉,独自一人躺在一张由竹条编织而成的藤椅之上。

手中拿着一壶酒水。

这壶酒,是一个和魏颉关系不错的小师弟,冒着被掌教处罚的巨大风险从山脚下买来的。

米酒,几十文钱。

对于小师弟而言,并不便宜。

由于酿制的工艺相对低劣,不论是口感还是回甘,与魏颉生平喝过的其他酒相比,实在有云泥之别。

但是他喝得很舒服。

真的特别舒服。

住在山上的这两个月来,一共只喝过不到十次酒。

每一次喝,都是那么的舒服。

他以相当惬意的姿势躺在藤椅上面,悠哉悠哉的喝着便宜米酒。

有时候,日子过得太轻松无压力,真的是可以让一个人丢掉所有雄心壮志的。

魏颉抬起酒壶,往嘴巴里灌上一大口。

咂了咂滋味,觉得甚是不错。

抬头望向了前方那座一如镜面的心凉湖。

有一轮皎月倒映在湖中。

“听闻当年‘诗圣’谢心然虽写下了名篇千百首,被世人称作‘谪仙人’,却仍是一生郁郁而不得志,临了在水中捞月而死。”

魏颉淡淡的说道,“纵使你腹中有千斤才学、万般胆气,终究也难逃一个‘命数’。关昭关前辈是何等的威武霸气,号称‘刀圣’,一柄‘唯我独尊’更是连天上仙人也忌惮……可到头来,还不是败于嬴秋之手,葬身在了昆仑山巅么?”

又喝了一口酒。

“唉,诗圣风流,刀圣更是风流,那等风流人物尚且斗不过命,更何况我这个无名小卒了。”

魏颉惆怅了一会儿,忽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先是受皇命看守搁剑塔整整两年,而今做了道士,却又被掌教遣至了此处看守心凉湖……呵,当完‘守塔人’,又让我来当‘守湖人’,看来老子这辈子不守点什么东西是不行了!”

将酒壶凑至嘴边,脖子一仰,酒水从壶嘴涌出,一小半入口,一大半却是洒在了那件深蓝色的道袍上。

魏颉也不去管被打湿了的衣服,随手将已经空掉的酒壶往旁边一扔,伸出一根手指,戳着月光弥漫的深夜天空,猛吸一口气,继而放声大叫道:

“我魏颉现在他-娘的是个无名小卒,那又怎样啊?!老子不服,老子打死也不服!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大禹王朝狼煞大将军魏魁的儿子,不是一个废物!我还要让天上的那些神仙都知道,我们凡人的命数,是可以由自己来改写的!”

他胡言乱语了半天,觉着嚷得过瘾了,嘀咕了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无酒今朝睡!”

说完便即躺平身子,在那张藤椅上面呼呼大睡了起来。

梦里犹在迷迷糊糊地说道:“天上天下都要知道,我魏颉不服……”

过了一个多时辰。

“救命啊——”

有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湖那边传了过来。

魏颉正自睡得无比香甜,蓦地被这阵叫喊声惊醒,忙从藤椅上坐起,抄上摆在一旁的血灵剑“朝天阙”,往不远处的心凉湖奔去。

第二本:《绝世长安》

简介:逗趣少年,偶得修行机缘,他誓要让人族,绝世屹立,万古长安……

几人如霜打的茄子。

“长盛,那我就先回城了,你们慢慢来。”

“王大哥,审问的时候随便审审就是了,不宜牵扯太深。”

“好!”

派来查探李飞他们的消息吗?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下的凉风洞,拿到拓本,怕是代价不小。

云岭郡民风说淳朴也可,说彪悍也可,受朝廷德政和贸易便利多年,郡守府想要搞事,怕是没那么容易,越来越有趣了。

围观的汉子们对着几人指指点点,还好还好,任务的证物都还在,几人并不担心出不了白水县衙。

“大家继续吃饭,我请客。”

“少爷客气了,今天的事只要是个白水爷们儿,都该站出来的,不用破费。”

“不吃了不吃了,还要赶路,砸了店家碗筷,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那好,要吃的留下,赶路的各位暂留一下。”

小二楼上楼下飞速奔跑,捧着些铜钱下楼。

账簿上记载着各桌餐食钱数,这点事还是记得住的。

“各位客官,楼上少爷按最高费用,每桌分财二十文!感谢大家仗义出手,愿白水清平长盛,各位客官多多发财!”

“哟,这倒是又能多吃一顿咯。”

“小二哥替我谢谢那位少爷,咱们要赶路去啦。”

走的人高高兴兴,留下的人加了个小菜。

杨翠坐在主位,脸色不大好。

桌子上一桌饭菜,几人谁都不敢动。

“一个两个,都有本事了啊。说的就是你,把筷子给我放下!小小年纪就敢杀人?长大了你是不是没人管得住你了?”

天明赶紧把筷子放好,埋着头,低眉顺眼的,也不反驳。

“娘,有我在,天明就该做他想做的,我们吃饭吧,我都好饿了。”

眉毛一横,杨翠打了长盛的手一下。

“那要是你不在呢?”

糟糕,这是动了真火,集体挨训,这还是第一次。

天星好像事不关己,奶声道:“娘亲,我好饿啊,坐车车屁股都长疤了,可不可以先吃饭饭?”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

“娘亲······好不好嘛······”

长盛和天明偷偷对视一眼,直接从椅子上跪了下来,‘咚’、‘咚’两声,杨翠吓一跳。

“娘亲,我们以后不会啦,我们可以保证,我们可以发誓。!”

两人鬼精鬼精的,说话的时候假装忍不住疼痛,去摸膝盖,又不太敢的样子,嘴都疼歪了。

“好啦,吃饭!誓不要乱发!”

娘亲语气还是严厉,不过明显不那么生气了,两人悄悄在桌子底下碰拳,天星眨巴着眼睛。

“以后遇到事不要冲动,听两句言语死不了人。如今你们是仗着有本事,那万一呢?就算你们要做什么,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官府也管不到不是?”

三人豁然抬头。

这这这?娘亲,你是真的在教我们道理吗?三人的小眼睛里都是相同的疑惑。

“看什么看?是叫你们办事牢靠点。”

“娘亲说的对,我们以后注意。”

逃过一劫的二人赶紧扒拉着碗里的饭。

郡守府看来也不是那么多修行者,否则,这么重要的事,不会指派一队家奴来办。

终于赶到县城,除了长盛皆是凡躯,一家人天还没黑就歇下了。

“主人,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到了就知道了,先说好啊,那地方未必对你有用,试试,能成就成,不能就算了,你要是不嫌弃,以后你可以短时间呆在我的镯子里。”

“机缘可不那么容易得,主人这番想着宝婵,人家已经很感激了呢,希望可以成功,这样我也可以帮助主人办事情的咯。”

想想看,红鱼得了缘法,连木瞳这天上人都得了好处,我这带着自己亲自收服的灵兽去修行,不过分吧?

水波澹澹,绿带环山;荇草伏波,鱼虾嬉戏。

木瞳在潭底打坐修炼,一脸圣洁,双手自然垂握于腹部,与青莲同步呼吸,整个潭底似乎很安静。

红鱼坐在岸边百无聊赖,木姐姐不愧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儿,下去那么多天,那白眼儿狼一样的青莲都只认她了,自己连水潭都下不去。

要不要摸进城里去找公子玩?吃点好吃的?咦?想公子,公子就来了?

“哇,公子,红鱼好想你啊,你怎么才来看我们。”

头皮发麻,这一个宝婵已经很机灵古怪了,再来个红鱼也是如此,长盛觉得这样有碍修行。

“咳,严肃点,给你介绍一下,她,宝婵,我的正式灵兽。”

“啊?啥?正式灵兽?”

瞪大眼睛看了看公子肩头,这大青蛙就是颜色好看些而已,哪里有自己漂亮?公子宁愿收她做灵兽也不收了自己?

“呜呜呜,公子好偏心,都不愿意收我做灵兽,如今、如今······”

泫然欲泣,说话一顿一顿的,长盛感觉自己真的抛弃了她一样。

宝婵翻个白眼,这个姐姐好像脑袋不灵光的样子,要不是主人当初灵压吓人,自己也不会稀里糊涂认了主哇,自由自在不舒服吗?为何你还要赶着趟呢?

“嘻嘻,宝婵见过姐姐,公子也许是觉得姐姐修行天赋更好呢,所以才没结契,公子是为了姐姐好呢,姐姐千万不要伤心了。”

看看,看看,自家收的灵兽果然不一样啊,这才是亲的。

宝婵半开玩笑半认真,只是筑基就能化形,这天分还用夸?

“就是,当初我不让你叫我主人,自然是希望你走得更远,点化之恩再大,主仆之情再重,也顶不过你有此心意不是?”

为了让红鱼不在纠结这个事,长盛满脸认真,红鱼真就信了,顿时雀跃。

“那公子此番来是要与我和木姐姐告别吗?木姐姐在潭底修炼,我可喊不醒她呢?”

“哦?那你呢?”

红鱼吞吞吐吐,总不能给公子说那白眼儿狼不理自己了吧?好丢人的。

“反正我也到不了七丈,我在月华石修炼也是一样的,无聊的时候就过来看一下木姐姐,这样分开些,就不会影响到彼此修炼。”

“主人,此地是有什么宝物?我突然觉得好恐怖,好害怕,主人我要离远一些。”

正在听红鱼说话的长盛就看见,宝婵几个跳跃到了草丛里,一脸警惕地看着龙颈潭,你这几步路的距离就不恐怖啦?想不通!

“你刚刚说喊不醒她是什么意思?”

“我刚刚过来看木姐姐,喊了两声,她没回我呢,以往我只要在岸上喊一声,她就会出来和我说话了。”

“这么神奇?你现在这,我去看看!”

说完纵身一跃,脸像贴在镜子上一样,两手还保持着入水的姿势,两只脚随意指天,长衫的前摆掉下来遮住他半边脸,转动着眼球,长盛大囧,心里狂震:“这?怎么会这样?”

“哇!怎么会这样,无法下水了吗?我也来试一试!”

说着要试试,可她走两步就停下来。

“公子,要不先上来?”

“额,好、好的!”

长盛当时真就想把水挖个坑,然后把自己埋进去。

用力一推,在空中翻身,他便到了岸上。

“不许笑,你再笑!”

宝婵看着追逐的主仆二人,在草笼里偷偷笑得前俯后仰,两只前肢不停地拍打着肚皮,真是好玩儿。

自己可没这个胆子捉弄主人呢!

“咯咯,公子饶命,红鱼是真不知道啦,咯咯,受不了啦,公子快放手。”

长盛一手抓着红鱼的脚丫子,一手拿着几根草,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真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嘛?我也是刚刚来,叫了两声,木姐姐并没有回答我。”红鱼也是语气有些认真,公子,可是你先捉弄我的,不要怪我呀。

“好吧,放过你,起来吧,我们坐在岸边等她出来。”

红着脸穿上鞋子,红鱼挽着长盛的手就要走。

“你起开些,我怎么觉得浑身不得劲?”

红鱼抿着嘴退开一步,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哈哈哈,这个姐姐真会演戏,主人被耍得溜溜转。可我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呢?”

心里的恐惧感消失,宝婵轻轻跳到长盛的鞋面上,三人就这样坐着。

平静的水面还是水波澹澹的样子,可仔细一看,似乎又什么都没动,长盛这下可好奇了。

“你以前在这里修行,没这样的情况吧?”

捋了捋耳边并不长的头发,红鱼端庄道:“没有过呢公子,也许是木姐姐跟青莲更有缘。”

叹了口气,长盛看着远处的天,悠悠然道:“我遇到你们是缘分,你们遇到青莲也是缘分,你也得了不少好处,你看她多羡慕你!”

偏头看看了宝婵,继续道:“你早早化形,便能以人族躯体修炼,这比你之前是要快的。带木瞳来的是我,夺了你的机缘我也有错,你不要怨她可好?”

“红鱼不会的,能看到公子跳水,一切都值了呢!”

说完‘咯咯’笑了起来,心里却有些酸楚。

凡界不比仙界灵气充足,草木走兽虫鱼,相对来说,启灵修炼要更容易,虽然也更危险些。

自己这机缘,多半是半道而止了,也是可惜。

不知道公子能去仙界的时候,自己能不能跟上进度?

想到公子还没筑基,红鱼心里又有些开心起来。

她和宝婵不一样,她受公子点化,也无结契,见公子如见父母,如幼兽睁眼。

只是已成修士,自然不是当做真的父母,所以退而求其次,叫一声公子,二人之间便是孺慕之情。

宝婵是被长盛以血契收服,不论是敬是服,不论宝婵如何跳脱可爱,生死也就在长盛一念间。

世间誓言,天道誓言不可取消,血契和灵魂契(誓)约都是可解的,只是对结契的双方来说,解契都会元气大伤,修为越高,解契代价越大,修为低的,又没能力解契。

故而若非必要,结契双方的主仆关系会伴随一生,只要主方修为不落后太多。

“那就好,我已经说过,以后只要有机会,我一定给你争取,这次就委屈你了。”

“公子不必解释的,红鱼相信公子,公子应是感受得到。”

“倒是我矫情了,这凡界之中,你们是我的伙伴,也是我的道友。”顿了顿,继续道:“宝婵这一次怕是没这个福分了。”

“公子去郡城,要是不着急人手,可以让宝婵妹妹在此修炼,等木姐姐醒转,说不定也有缘法呢?还可以在月华石修炼,这都是好去处。”

“姐姐,我是要一路跟着主人的,要不你与我们一起那个什么郡城?”

那个什么木姐姐的,既然一直在修炼,我就不叫上她了,宝婵心里如是想。

把金蟾捧在左手心,右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红鱼摇摇头:“去郡城未必找得到如月华石那般妖族修炼的宝贝,虽说我如今独身修炼,速度都差不多,不过,有月华石的话,夜间修炼确实要快一些。望公子见谅!”

“你说哪里话,这里待着舒服就在这里,我又不杀人放火,哪里需要你放下修行去做事?”

哼,你们都是人形了就了不起吗?

终于找到插话机会的宝婵赶紧说道:“可以把月华石待到郡城修炼的嘛,对不对呀主人!”

心里一动,对啊,自己这超大号储物镯不久在身边呢嘛?

“对,你可以跟我们到郡城修炼,月华石宝婵可以带走。”

“那就留木姐姐一人在此地吗?”

“放心吧,除非至亲至信之人相伴,其实修炼的时候,自己一人修炼要自在些,等她醒了,我对她说,当是没问题。”

“那全凭公子做主!”

看着一时间言行庄重的红鱼,长盛只当她是玩心重,心里笑了半声。

落日余晖洒在半山,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背靠背坐着等木瞳醒来,宝婵在红鱼的手臂长跳来跳去,时不时插话,同为温和的水族成精,要亲近些。

似乎是每一次的圣灵青莲成长,都逃不过金太冲的算计。

在卦镜前犹豫了好一会儿的老者,揪了揪胡子,这可怎么算嘛,那小子现在修为比自己高,这力有未逮啊。

想了想,还是喊道:“来人,去通知神军大将,让他通知圣王,公主殿下有消息了。”

“尊族老命!”

还是神军那小子有孝心,知道给自己建一个茅庐,不像他师兄成天就想着再生一个公主殿下。

传信的人急吼吼到了王宫,神军大将一见他就来气,这不来还好,一来就打扰圣王,这小子咋就这么没眼力见呢?

“何事?”

“报告大将军,族老让我过来通知您,让您通知圣王,公主殿下有消息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人刚走几步,神军又叫住他:“以后族老要你来王宫通报,流程也要如今日这般!”

小将眨了眨眼,见大将军没给自己其他暗示,你不说,咱也不敢问呐!

只得拱手行礼道:“好的将军。”

神军正要往寝宫去,顿住脚步,算了,这次就等等。

圣王在寝宫正在和王妃说着一些体己话,二人相伴无数岁月,凶险和浪漫自然经历过不少,眼睛水雾弥漫的王妃紧紧靠着圣王胸膛,正得意的圣王手掌一顿。

“圣王,怎么了?”

“雪儿,你先等等,族老派人来消息了。”

王妃面色羞红,又无奈道:“老师怎会每次如此凑巧?”

“前几次还好,这后来老师应当是算不出你我二人天机,也不怪他。”

“去吧去吧,该是瞳儿的消息,下次不陪你来了。”

圣王尬笑着,赶紧整理衣物,浑身仙力一震,又是那个万人敬仰的圣王了。

在外等待神军算着时间,感觉还早呢,圣王王妃每次交感,为族里诞下公主王子可是大事。

见圣王一脸郁闷的出来,这是怎么啦?这次没人打扰师兄啊?

“圣王,这是?”

圣王哪里会告诉他?

“走走走,先去聆听老师教诲!”

神军腹诽不已。

“老师,瞳儿消息如何?”

“公主和圣物已经血脉相连融为一体,怪就怪在似乎是无法彻底相容,总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抗拒,这股力量似乎要让圣物认它为主,公主此刻应当是在和它博弈,此刻公主殿下,伴随着大凶险,成了,则我族无忧,若是不成,恐怕有性命之危啊!”

金太冲面色沉重,圣物对精灵一族太过重要,这要有个闪失,损失可就没法估量了。

神军大将面色一寒:“敢与公主抢夺圣物认可,此灵莫非是什么老怪物转世?若是让我查出来,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如果只是个人族,神军自然不会如此,可若是老妖怪转世,自然不会把他当人看。

“急什么?你待老师细说!”

圣王心里担忧,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连木瞳在哪里都不知道,除了担忧,什么也做不了。

私下三人倒也没那么多礼数拘束,随意坐着,盯着卦镜。

金太冲手里不停变换掐诀,凌空的玄龟甲和圣树根在不停调整位置。

‘噗!’

金太冲吐出一口鲜血。

“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圣王赶紧扶着金太冲,神军大将‘仓啷’拔出长刀,警惕着。

“没事、没事,咳咳咳,休息一下就好。”

圣王紧张地看着他。

靠在椅背上歇了一会儿,喝了口茶,擦了擦胡子上的血污。

“圣物本就是先天神物,天机难测,若非和我族牵扯太深,我也测算不出它的天机,这次与之纠缠的另一物,更是凶厉无比,似乎是透露着毁天灭地的盖世凶威,强卜天机,遭点反噬,不算什么。你们不要过分担忧。”

“老师,圣物和瞳儿重要,老师也是我族定海神针,老师以后万万不要行此险招了,瞳儿身为我族公主,当受得住考验。”

“也罢,就听你的。”老者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

第三本:《我的剑道旷古绝今》

简介:我有一剑,可斩天地神。我有一剑,可护万千人。三尺岁月长空,可斩万里浮云。世间名剑无数柄,世间剑神独一人

江风努力回想起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发生的事情,或许这一切的答案在他每次晕倒时遇到的老头才知道!

想到这江风眼前一亮,刚刚被扇的一巴掌而浮现的疼痛感渐渐消散,他自言自语道:“对了,他可能知道!下次再见到他,说什么也得问问,既然是他提醒我悟道,肯定知道其中的缘由......”

“要怎么找到他?我是不是要把自己打晕呢??”说到这江风看了一眼自己的拳头,嗯!为了答案,拼了。

接着一拳便抡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顿时头晕脑胀,眼冒金星!“扑通”一声晕倒在了南宫子凌身上。

坐在马车前的许文秀哼着小曲,很是快活,待安稳落下脚之后就可以一剑开天,晋升一品了。

此刻的他沉浸在这种氛围中,周围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显得微不足道。

......

苏眠回到马车内之后,众人察觉到她脸色有些不对,于是林婉率先开口问道:“苏姐姐,那小淫贼怎么你了?我去帮你报仇!”

叶迁寒一震,莫不是江兄真做了什么禽兽的事......

“加我一个!”小葡萄连忙举手,异于常人的碧蓝色眼睛加上一副可爱的表情,显得非常惹人怜爱。

只见苏眠摇头,“没有,他就是言语轻薄了些,不碍事的。”

“好啊!我就知道他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林婉眼都不眨的肯定道,“等到了江州,我一定要好好告他一状。”

“不用,婉儿妹妹,他就是单纯的问了我几个奇怪的问题。”苏眠急忙打断,

“苏姐姐,你不用替那个小淫贼说话,他就欠揍。”

说着就对着一旁的叶迁寒肩膀来了一拳。

“啊!”叶迁寒下意识的喊出了声,捂着肩膀连忙叫疼,“不是我说你,林姑娘,女孩子家家那么暴躁干什么,再说江兄做错的事,你为什么要给我一拳?”

林婉见状,不知该作何解释,没控制住自己,她也有点不好意思,随后脑海中灵光一现,“就因为你,苏姐姐才会被小淫贼言语轻薄!”

也许只有这么解释才显得非常合理。

叶迁寒:“......”

“算了,叶某年长,就不与你这小孩子计较了。”说罢,叶迁寒捂着肩膀起身走下马车。

“嘁,你也就比我大几岁!”林婉对着下车的叶迁寒背影说道。

叶迁寒下车之后还不忘回头瞅一眼,随后唾弃道:“以后谁娶了你,谁定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江风所在马车内,叶迁寒已经上了来,当他看见晕倒在南宫子凌身上的江风之后,很是茫然,于是晃了晃江风的身子,“江兄,醒醒!”见他不为所动,便又多了几分好奇。

“这额头的大包什么情况?莫不成是想要轻薄苏姑娘被打的?”叶迁寒摸着下巴,喃喃道。

紧接着再晃了晃江风,然后打趣道:“江兄,醒醒,花瑾楼的姑娘们想要见见你,一睹你的风采。”

只见躺在凌王身上的江风身体微微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摸着额头“斯哈”了一声,真疼!

“什么姑娘?哪里的姑娘?”江风坐起身子问道。

随后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妥,紧接着改口道:“额,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要了解一下花瑾楼的姑娘们。”

“怎么了解?”

“深入!”

叶迁寒呸了一口,“下贱,你那是想了解吗?我看你分明就是馋人家身子。”

“大家都是成年人,懂得都要懂。”江风说道。

“不对啊,我们相遇之时我不记得你才十五吗?”

叶迁寒看着江风身上还未曾脱下的羊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你不懂,年龄不是这么算的,如果按照我的算法,我都能当你爹了。”

毕竟一个世界奔三的人,另一个世界十五六的人,加一起完全可以当叶迁寒他爹。

“去你的,要不是叶某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早就给你安排上一顿毒打了。”叶迁寒沉声道。

“手无缚鸡之力?”江风疑问。

“有什么不妥吗?”叶迁寒回。

“没有,就是没看出来,叶兄还好这口。”江风一本正经说道。

叶迁寒似懂非懂,明明就觉得江风这话说的不对劲,奈何偏偏没有证据。

“叶兄,你还是太年轻,以后不管是面对花瑾楼的姑娘们,还是别处青楼的姑娘们,一定要全力以赴,那是对她们最大的尊重!”江风用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教育道。

“我年轻?你怕不是毛都没扎齐吧!说的跟你去过花瑾楼似的。”叶迁寒不留余力的回怼道。

“你去过?”江风借机问道。

“那是当然......不可能的。”说着叶迁寒便发现了不对,差点被套话了,于是改口道:“我这般正经的人,怎么会去那里呢?”

江风白了他一眼,心道你就差把‘我去过’三个大字刻在脑门上了。

“那行,正经人,去没去过我没兴趣关心,只要你记住我刚刚说的话就好。”

叶迁寒想起刚刚江风所言之语,都不带思考的回道:“那是自然,叶某肯定会全力以赴!只不过不是现在。”

江风“噗嗤”一笑,笑声逐渐疯狂......

叶迁寒这时才反应过来,“不对,你套路我?”

“凡是讲究证据。”

叶迁寒沉默了一会,而后说道:“看来倒八辈子血霉的那个注定是你了!”

江风:“???”

二人的讨论声,愈来愈弱,渐渐的二人目标达成一致,这才安静下来。

一开始叶迁寒奋力邀请江风路过青州一起去花瑾楼听曲,可只听江风说道,“我是正经人,绝不会做对不起眠眠的事。”

只听叶迁寒说道:“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

江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没想到,叶兄你是这样的人!看来没少去。”

“懂得都懂,整日练剑习武太过无趣,人活着嘛总要寻些乐子,但叶某发誓绝对没有全力以赴过!”叶迁寒右手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很认真的说道。

“真的?”

“绝无半句虚言!师父曾告诫过我,要想安稳晋升一品境,不论男女,处子身子不能破!不然道心危矣。”叶迁寒解释道。

“果然,感情是习武之人大忌!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的速度,看来我与眠眠的人生大事要因此耽搁了。”江风随即拍了一下大腿,顿时明悟了。

“江兄顶级理解,叶某佩服!”叶迁寒双手一握拳,给足了江风尊重,犹如感情弟子膜拜情感大佬一般。

江风不襟有些失落,纯情小处男又要多吃几年苦了,连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都不能,人生何其苦......

马车在漫天雪地之中徐徐而行。

江风刚刚给自己的一拳,并没有什么效果,不对,准确的来说有!额头多了一个包,而前两次在他昏迷时出现的老头并没有出现。

倒是与叶迁寒那个老油条聊起来,把这件事情耽搁了,只能祈求下一次遇见好好询问了。

“对了,叶兄,有件事我一直没问你!”江风突然问道。

“何事?不是正经事我拒绝回答。”叶迁寒生怕江风再找什么方法搞他,还是谨言慎行,少说为妙。

“正经事,绝对是正经事。”江风竖着伸出四个手指。

“那你问吧!”

“你要雪义莲作何?”

叶迁寒犹犹豫豫,眼神复杂。

“要是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了。”见状,江风也不好再问下去,或许是什么私事。

“没事,没什么不能说的。”

只听叶迁寒娓娓道来:“是为了我师父!”

“瑶光剑圣?”

“嗯!”叶迁寒点头,而后说道:“师父几年前与燎望谷那个老东西一战之后,被他所下火毒折磨的痛不欲生,每到夜里火毒发作,焚烧感漫布全身,那种痛苦比死还难受,我翻遍了药谱,毒谱,最终才找到解它的办法。”

“雪义莲?”

“没错,据说年数越久的雪义莲效果越好,你所摘的雪义莲已经接近满年,想来效果一定比寻常的要好。”

“不是吧!你师父都那样了,你还好意思舔着个脸参加招亲?”江风不解道。

“不,我参加招亲只是临时想出的一个办法!最先前我自己去过冰源山脉,狼王我一个人解决不掉,那一群狼崽子更是难缠,所以我想成为苏家乘龙快婿,借助苏总督的人脉和兵力,才能更轻松的直入山脉腹地。没想到最后输在了文试上,好在有江兄你,幸好你也参加了,也幸好你也需要雪义莲。”

叶迁寒给招亲一事做出了合理的解释。

“那如果我没那么幸好呢?”

“我去帐篷找你之时就是为了此事,你即使不幸运,我也会恳请你帮忙的。”

“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帮你?”

“茅坑一遇,江兄你离开时虽嘴上说着没有厕纸,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从那开始我便知道你这朋友可交。”叶迁寒严肃道,“额...虽然最后没用上。”

莫不成,这就是如厕之交?江风微微颔首,在他看来叶迁寒其实挺聪明的。

“燎望谷谁有如此本事可以伤到瑶光剑圣?”

一品境在这个世界就算是战力巅峰,尤其是还是远非寻常一品的剑圣,想受伤,中毒几乎是不可能的,一般晋升一品之后身体百毒不侵,百病不袭。

“燎望谷谷主,向溪流!”

看来这个向溪流不一般呐,能让剑圣都深受折磨的毒,想来也算不得凡物吧,江风心里默默思索道。

第四本:《弃女仙道》

简介:作为一名合格小神棍的洛清歌在死后穿越到一废物大小姐身上,意外走上修仙路。她凭着一小小罗盘叱咤世间,从一个无法修炼的废物摇身一变成天才少女,她的命由她,不由天。而漫漫修仙路,总有一人能与之白首,即便她是他的劫,她也要破了这个劫,天要收她,她就破了天。谁说天命魔女就得成魔......啊?她不仅要飞升上仙,还要调戏天上仙官!“夜苍澜,我是魔女你怕吗?”“我等了你八百年,你是人是鬼是仙是魔,都是我心头月光…这回答,歌儿可还满意?”“一般一般”洛清歌脸上桃花盛开。

街上人来人往,今日是学院休息日,洛清歌与齐氏兄妹还有冰血同出购买。

一路上齐千兰绘声绘色讲述竹梅菊被学院长老们审判时的窘状,又义愤填膺吐糟竹梅菊竟然是这样的小人。

洛清歌本不愿出来,主要是她上次买符纸把灵石花的差不多,人穷就少逛街。

奈何,齐千兰硬是要拉上她,拗不过只好跟来。

“洛姐姐,今日你带你去个好地方!”

跟着齐千兰,洛清歌一行人来到一扇其貌不扬的小门前。

边上一个简易招牌,写着——琳琅阁。

琳琅阁顾名思义,里面卖品应该琳琅满目,可看这店面着实太小,实在不符琳琅阁三字。

抱着怀疑态度走进里面,果然就是一个十分普通,平凡,只有两排货架的小店。

一边货架放着一些装饰小摆件,另一边放着许多叠好的书。

刚进来,一小二模样人上前打招呼,“各位客官,今日小店人满,还请下次再来。”

人满?洛清歌四下看了一圈,整个店里除了他们哪里还有人,再说了店面这么小,根本容不下他人。

听闻,齐易山从腰间解下一令牌,交到小二手中,瞬间小二态度大变。

弓着腰,十分殷勤的赔礼道歉,并带着一行人走到一堵墙后。

“是小的眼拙,没认出来齐国皇子公主,拍卖会马上开始,贵宾间已备好,各位请。”

小二说完转身离去,洛清歌伸手碰了下面前的墙,硬的,敲一敲,实心的,哪里有路?

齐千兰等人明显是常来,只见齐千兰双掌合十,灵气萦绕,阵阵蓝光飞舞,墙开了。

“洛姐姐,你先请,里面可好玩儿了,快进!”

洛清歌还在感叹此阵法的精妙时,已经被齐千兰推进来了。

一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圆形会场,中间低,四周高,的确很适合拍卖会。

四周熙熙攘攘全是人,人来人往中,洛清歌还看到了商秋和柳二娘的身影。

洛清歌沉思一下,想着以后是得找机会问问柳二娘关于紫蝉的事。

齐千兰看洛清歌一脸所思,随即雀跃解释道:“洛姐姐其实这琳琅阁是飞升城远近闻名的拍卖市场,许多好东西在这里都能看到!”

进来后有专门小厮带领一行人到贵宾室,一路上路过好几个已经拉上门帘的房间。

贵宾室在三楼,每户都有阳台,若要竞拍,举牌便可竞价。

一进去,桌上已经摆好美味点心和上好热茶,洛清歌顿时来了兴趣。

她一边吃着桂花酥一边问道:“这个琳琅阁里面看着这么豪华,能在这儿寄拍的东西应该都不便宜吧?”

齐易山主动替洛清歌倒茶,“那是自然,最底价都是十万灵石起。”

“噗——”洛清歌一口桂花酥喷出,“什么!最底价都这么贵!”

洛清歌自从来到飞升学院发现这里都是用灵石后,便用原主的十万黄金换了灵石。

没想到十万黄金也就才换了一万灵石,前些日子买画符箓用的材料花了不少,现在兜里就剩两千了。

一番失态,引来刚进来的三人一阵嘲笑。

这三人在洛清歌询问时,擅自掀开门帘进到里面,为首的一身富家穿着,有脸眼下一颗大痣。

见洛清歌一脸茫然,齐千兰小声提醒道,“这是我二哥。”

洛清歌明白了,看来这人也是齐国皇子。

齐东墙手指一捻,折扇开,“皇兄与小妹何时已经沦落到与这等穷贱之人同路了?”

很明显,他口中的穷贱之人就是洛清歌。

话音刚落,双方剑拔弩张,场面气氛一度紧张。

只有洛清歌还在悠悠吃的点心,喝着香茶,“这位,我反驳一下,我是穷可不贱哦。”

齐东墙与他的两名随从本就是来找茬的,哪管他说的对不对。

洛清歌正想动手,冰血刚从外面办事回来,齐东墙三人一见冰血立马脸色突变,急急忙忙落荒而逃。

齐千兰笑着一把挽过冰血胳膊,无奈被甩开,但还是笑着说,“多谢师父。”

三道钟声响起,全场安静,拍卖会正式开始。

“各位道友,各位仙友,今日各位算是赶上了,本阁前几日收到一系列珍惜功法和法器,望各位上眼,多多举牌,多多叫价。”

拍卖开始后,各种各样,各个阶级的功法纷纷开始展示,人群中叫价声络绎不绝。

说起功法,这一个月来,夜苍澜倒是没教洛清歌什么新的火修和水修功法。

只是在她原本自创的两招,水珠灵海和凡心烈火大爆炸上做了些调整和升华。

经过夜苍澜调教后,这两招的威力远胜之前。

之前本是炼气后期功法,但升级后随着洛清歌修为提升竟然也晋升为修神中期功法。

居然功法境界竟然比洛清歌本身修为还高一阶,这已经是破天荒的存在。

一般的功法是不能随着修士修为提升而晋升的,所以一般人通常一生要换很多种功法。

但夜苍澜却说,洛清歌自创的两种功法都是成长型的,晋升之后,攻击效果也会改变和加强。

意味着洛清歌现在虽然看起来是修神初期,但实际战斗力已经到了修神中期。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洛清歌发现齐千兰是个爱凑热闹的丫头,且十分八卦。

齐千兰一边看着会场,一边嬉皮笑脸看向洛清歌,“洛姐姐,你每日都与你神仙师父在一起,是不是上课都很开心啊?”

洛清歌突然耳根发红,羞涩干咳一句,“还行,还行。”

一旁的齐易山也跟着参和两句,只有冰血脸色更沉了,一言不发。

正在洛清歌想用什么话题岔开时,台下响起一阵有趣的介绍。

“各位算是来着了,还请上眼!这可是百年难遇的鲛珠!遇水成冰,据说只要跟水修融合能增加十倍的机遇变成冰水双修!起价五十万灵石。”

本来洛清歌听着还有点兴趣,一听价格直接劝退,她是真的穷!

自从洛清歌破了竹梅菊恶灵事件后,齐易山对她的态度总感觉有些变化。

谈不上变好,只能说多了些殷勤和目的性。

齐易山看出洛清歌对那鲛珠有兴趣,且他记得洛清歌用过水灵气,于是问道,

“洛姑娘可是看中了?要不在下为姑娘拍下作为报答之前考试晋级之礼。”

洛清歌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就看看,我不配。”

前世做了十几年相师,洛清歌很清楚有的东西要是缘分不到要是硬要是没有灵气的。

她如今实在没钱拍下鲛珠,但若是旁人有心思的献上,她收了,那鲛珠本来该有的气运或者功效就会大大降低。

还有一方面,洛清歌看出齐易山是有意拉拢她为齐国效力,帮他争夺储君之位,她才不愿参和任何争斗和这些乱七八糟之事。

见洛清歌态度坚决,齐易山只好作罢,言明要是有看上的,他可以代劳拍下送她。

齐千兰看起来要单纯许多,“洛姐姐,你要是喜欢我也能买了送你,我有钱!”

是是是,你们不是公主就是皇子的,能没钱嘛。

一直沉默的冰血也看到了洛清歌眼中的光,没有犹豫转身出了房间。

齐千兰正想追出去,被齐易山拉回原位,一脸气嘟嘟。

不久,台上主持传来吆喝,“恭喜这位客官以一百万灵石拍下鲛珠!可喜可贺!”

整整翻了一倍,洛清歌只感叹这世上有钱人真多。

琳琅阁拍卖行的规定是若买家不愿表明身份,是可以私下交易,不被人看到容貌的。

“下一件也是神器!各位请看,此乃九天打神鞭,上打天神,下打恶鬼,此鞭内含开智器灵,是修器界上佳珍品,居家旅行必备!价廉物美,只才一百万灵石起拍!”

主持身后一小童双手捧着一把黄铜色锯齿状双鞭,长约二尺,四角心状,鞭身刻有黑金龙纹,一看便满含王者气场。

在众人的喝彩声中,九天打神鞭中的器灵仿佛也兴奋起来,直接腾空而起,围着圆型会场飞绕一圈,阵阵烈风穿梭,果然是神器!

齐千兰见齐易山眼睛都快黏在那打神鞭上,“皇兄,你本就是耍鞭的,要不拍下来?”

的确,齐易山见到打神鞭的第一眼就深深陷进去了,那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鞭!

“一百二十万灵石!”

“一百五十万灵石!”

“二百万!”

价格越抬越高,轻易就翻倍了。

齐易山一拍桌子,“三百万!”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随后喊道,“四百万!”

这声音分明就是拍卖前来捣乱的齐东墙,齐国二皇子。

明显齐易山也听出了,表情带着些怒气,“五百万!”

那人也阴阳怪气叫价,“五百零一万。”

齐易山脸色更红,眸色更沉,“六百万。”

隔壁传来齐东墙的笑声,“大哥,你是抢不过我的,六百零一万。”

会场里陆陆续续还有其他人在加价,但明显这二位皇子才是争锋相对的主角。

洛清歌虽明白储君之争是很残酷,可毕竟是兄弟,看齐易山的表情,中间定有渊源。

齐千兰见洛清歌不解,悄声解释道,“我这二皇兄的母妃毒杀了我大皇兄的母亲。”

洛清歌一直以为齐易山和齐千兰是一个母亲生的,敢情不是。

齐千兰接着道,“事发后,明明查实,但二皇兄母妃惠妃娘娘仗着娘家厉害,硬生生让父皇没有对她有任何责罚。”

“那齐易山的母妃不是白死了?”洛清歌没想到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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