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绞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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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12/29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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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洛晚晚,是江湖暗榜前五中唯一的女杀手。

我不爱金银,也不追名逐利,除了师傅命我办事,这天下再无人能够请得动我这把“刀“。

这一次,我接到的任务是,暗杀太子。

和以往不同的是,不能直接进行暗杀,师傅命我以侧妃的身份接近太子,伺机而动。

我的头摇的和筛子一般:“师傅,徒徒的手是拿来杀人的,不会伺候男人。”

我师傅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快得了吧你,整个暗榜就找不到比你还能撒娇的女杀手!”

“晚晚就是不想接嘛,会怎样咯?”

我任性地跺了跺jiojio,嘴巴撅得可以挂油瓶。

“不怎样,就是以后我的徒徒再也看不到师傅了。”

楚悦无奈的朝我走过来,抚了抚我的头顶。

她的手掌非常软,会让我迷迷糊糊地觉得我是个有娘亲疼的好孩子。

所以她的这个回答对我来说无异于杀手锏。

我洛晚晚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在这冰冷的人世间。

三天后,我以丞相府三小姐程卿言的身份嫁入太子府。

上花轿前,一个身穿紫服浑身散发威慑之意地男子目光如炬地望着我:“卿儿,嫁出去就不再是娇贵的闺阁小姐,要事事以太子为重!”

我朝他俯身,恭顺道:“女儿谨遵父亲垂训!”

正欲踏上花轿,天上却突然落雨下来,淅淅沥沥的,碎裂在地面上,溅起一朵一朵的水花。

然后我就看到师傅,她撑着那把我说过觉得最好看的梨花渡,站在送亲的队伍旁,默默地凝着我。

我冲她努力笑了笑,就被宫里派来接亲的姑姑打着伞扶上了花轿。

丞相府离太子府很近,轿夫们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一同饮完合卺酒后,房内,就只剩下我和萧政屿了。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听丞相说,自你在三岁时发过一次急症后,神识便偶有不清。”

此刻的我在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那个老奸巨猾的秃驴为了让太子不对我设防,居然给我立了一个接近于傻子的人设。

我知道他是在试探,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只能用我圆溜溜的大眼睛无辜地凝视着他。

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沉,那表情分明就是不信。

我只好硬着头皮拿出对师傅撒娇的那一套,一骨碌钻到他的怀里,可怜兮兮地说着:“夫君夫君。。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萧政屿明显惊了一下,身子有些僵直,他不着痕迹地将我从怀里拧起来,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覆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着。

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好一朵肤若凝脂的娇花!不过,孤必须告诉你,在这太子府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我突然明白那秃驴为什么非要逼师傅派我来了。

因为在靠近萧政屿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他体内翻涌着一股异常强大的内力。

而且,他的警惕性看起来非常高。

“我不管这府里有多少美人,我只知道太子殿下如今是我的夫君!”

不就是傻子吗,豁出去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一脸傻气地继续立着flag:“我,程卿言在此立誓,三个月内一定要让太子殿下心悦于我,而且要最宠我!”

萧政屿嘴角微微抽搐着,拼命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哦?既如此,就让孤看看你打算用什么手段让孤心悦于你。”

说完,他将我从床上一把拉起,暧昧地凑在我的耳朵边:“为孤更衣吧~”

我深吸一口气,克制住想将他踹到房门外裸奔的冲动,低眉顺眼地为他宽衣解带。

等到只剩下里衣时,我将床铺好:“殿下,请就寝吧。”

接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外衣脱下然后一骨碌钻进了被窝里。

2.

“熄灯吧。”

萧政屿的声音从我侧边传来,因为挨得很近,隐约可以闻到他身上独有的龙涎香。

“为何要熄灯?”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软萌一点儿,才符合偶尔傻气的人设。

“洞房花烛夜啊,孤刚刚看你宽衣入被的速度,还以为你急着要向孤展示呢。”

萧政屿的声音带着满满的揶揄

我自然是装作不明白,而是直接抓起他的手,说:“夫君,牵牵~”

他的手掌很凉,也很糙,感觉像是常年握兵器的手。

“这是何意?”他转头望向我,虽然是询问的口气,却含着明显的不耐烦。

我更加用力地握住他的掌心,同样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温温软软的开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

看到他眼底闪过的错愕,我继续说道:“我听娘亲说过,想要这句话灵验的话,在成亲当晚一定要和夫君牵紧彼此的手才行。”

“可是,孤不喜与人牵手。”

萧政屿依然是拒绝的,只是语气不再似刚才那么冰冷。

“以后就会慢慢喜欢上牵手啦,而且夫君的手好冷啊,让我牵着你,就不会冷啦。”

我一边说一边给他暗中下了点安魂香,果然,他没再多言,沉沉睡了过去。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他防备心很强暂时不会想碰我。

可是长夜漫漫,一直和他大眼瞪小眼真的不要太尴尬了~

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事态好像有一丢丢严重。

因为我被他紧紧箍在怀里,而我的双手很自然地搭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前,姿势非常暧昧。

完了,我怎么会这么没睡相?!

算了,趁他还没醒,不如我先溜啊。

正当我屏住呼吸,想将他箍着我的手松开时,萧政屿一个翻转将我压在身下。

他霸道地用双手抵住我,似有所指:“孤好久没睡得这么香甜,原来是因为有美人在怀,卿言果然好手段。”

哎呀大哥,您真的是误会了好吗,您会睡得如此香甜完全是因为我下了安魂香哎。

还有啊为什么动不动就舔人家耳朵啊,好变态啊,好想立刻把我的耳朵擦干净啊。

不过,仔细一想,看他也不像重色之徒,怎可能真的被我牵一下手,说几句傻话就诱惑呢。

难道,他是想要反撩我,让我为他卖命?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师傅说过,为男人心动者,不得好死。

看来这个太子城府不是一般的深,在丞相没有下令前,我必须更加小心行事才行。

“为何摇头?”

听到萧政屿的疑问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真的在非常认真的摇头,一时语塞。

不过我马上就想到了措辞:“夫君莫要打趣了,卿言自知不是绝色天香的美人儿,有的只是一颗装满了夫君的心而已。

再说了,我只来了一日,哪里比得过府里其他早就和您朝夕相处的姐姐们更得夫君喜爱呢?”

我也是佩服自己的一流演技,居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这些话。

“怎么,这就吃上醋了?”

他伸手触及我微微发烫的脸:“昨夜没给你的恩宠,夫君现在也是可以给的。。”

这可使不得啊。

正当我想着要不要再给他下点迷药时,太子妃身边的贴身丫鬟湘云过来传话,提醒我们不要忘了进宫给帝后请安的时辰。

萧政屿对于太子妃此刻的打扰明显有些不悦,不过他没过多表露出来。

只是松开我之前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卿言放心,孤会常来找你。”

3.

既是入宫拜见帝后,自然要精心梳妆打扮一番。

半个时辰后,我看到铜镜中那个自己,真的有点认不出来了:淡金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

瀑布般的墨色长发被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给帝后问完安后,皇后以和儿媳妇话家常为由将我单独召到乾坤宫。

我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我这素未谋面的婆婆了,对我横眉竖眼也就罢了,居然让我在神灵面前起誓,永远不得怀上太子的子嗣。

不过我很快就想通了,原因有二,第一,她也察觉到丞相对太子不安好心。

第二,她应该听说了我脑袋不太好使,估计怕我给她儿子生个大傻子出来。

唉,还真是要感谢她的为难,不然我去哪儿找这么好的理由继续在太子府当咸鱼呢?

回去的路上,我拉开帘子,趴在轿上的窗沿上,望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突然鼻子一酸。

想起出嫁前师傅打着雨伞站在远处凝着我的样子。

唉,真的好想师傅,好想回家。

明日是回门,也不知,能不能在丞相府见到师傅呢?

回府后,太子应该是听说了我在他母后那里受的冷遇,亲自送了好些赏赐过来。

“怎么,这些你都不喜欢?”

萧政屿看我笑得一脸勉强的样子,难得一副好心人的口吻问我:“你受委屈了,若是有想要的赏赐,只管说出来,孤尽量满足你。”

我知他是在试探我嫁入太子府的目的,可是看他一副冤大头的样子,再加上此时此刻真的很想找个人和师傅一样让我抱着撒娇。

于是我再次不管不顾地朝他张开双臂,奶呼呼地冲他喊道:“夫君,贴贴~”

“什么是。。贴贴?”

还没等他说完,我直接冲到他宽厚的臂膀里,在他怀里好一顿蹭才抬起头来。

努力踮起脚尖用额头去碰他的脸,满脸得逞的甜笑:“所有的赏赐都不及夫君的心疼和喜欢。”

萧政屿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总能把爱意表达得如此自然又露骨。

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却没有把我推开,而是安抚似的摸了摸我的头顶:“孤早上不是说过,会常来看你。”

说完后,他大概是我怕我继续对着他撒娇甚至上下其手,好似屁股着火一样的匆匆离开了。

我在后面捂着嘴巴一脸坏笑,小样,今晚敢来看我才怪呢!

4.

这天晚上太子果然没有敢来我房中,大概,他是被我那热情似火的样子吓退了。

不要紧不要紧,所有致命的蛊毒都已经全部给他招呼完了。

就等丞相那老秃驴一声令下,萧政屿就会暴毙而亡。

第三天,丞相府摆了回门宴。

当程硕之那老秃驴看到我和太子二人十指紧扣,恩爱和谐的样子,他的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神色,不自觉地对着大厅里某个角落点头示意。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是师傅。

她隐匿在满堂宾客里,静静地看着我,眼底含着娘亲的慈爱与担忧。

开宴前,一个丫鬟失手将酒泼到我的衣襟上,我只好被拉去后院换一身干净的衣裙。

可是我换完后在回去的半路被程硕之拦了下来,他告诉我要在正月十五那天让太子毒发。

“丞相,万万不可!”

我师傅突然从一个角落走了出来。

“楚悦,你这是干什么?!莫非,你想公然违抗圣旨?”

程硕之表情森冷:“不要以为你的徒弟是暗榜前五就可以为所欲为,要知道无论多厉害的高手都必须为皇帝所用,若是抗旨,皇帝会重金悬赏暗榜所有杀手,将你们师徒二人碎尸万段!”

违抗圣旨?难道,杀太子居然是皇帝的命令。

难怪,皇帝可以丝毫不顾及皇后的感受,直接将一个来路不明的丞相府三小姐赐给太子当侧妃。

也难怪,一向最疼我的师傅这次也只能逼我接下任务,因为她知道她护不住我,我也护不住她。

若想彼此安好,只能从命。

“丞相息怒,楚悦一时心急才唐突了您,只是我已出动楚门所有暗影兵,都没查出暗榜第一的那位神秘人是谁。”

师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继续小声看向我等说道:“我怀疑,暗榜第一,极有可能就是当今太子殿下。

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无论晚晚在他身上下何种毒,都在班门弄斧,他甚至可以随时随刻不知不觉里杀了她!”

“你说的仅仅只是猜测,若他真有这么大的本事,为何迟迟按兵不动?

即使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你的好徒弟洛晚晚也必须扮作程卿言继续留在太子身边,只是之前下的蛊毒恐怕已经没有作用,要尽快另想办法除去此祸。”

说完,程硕之不耐烦的摇了摇手:“此地不宜久留,洛晚晚,若想你师傅安然无恙,就尽快完成你的任务,其他,你不必多想。”

“晚晚,不要管师傅,想法子逃出太子府,师傅会派楚门所有精锐护送你离开大梁!”

这是师傅用内力传音入密给我一人听到的,我没有回应她,只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的命真的不重要,我洛晚晚最不怕的,就是死。

可是师傅不一样,她很温柔,待身边每一个人都很好。

如果不是怕亏待我,她大概早就嫁人生子了。

回到宴席上,太子冲我笑了笑,一副虚怀若谷的样子,我有点心虚,不太敢看他。

晚宴结束后,萧政屿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不回太子府,而是非要和我手牵手去逛一下夜集。

我暗忖,这货莫不是知道我暗榜第三的身份,想要拉拢我和他一起造反嘛!

想到这,我下意识地想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虽说我并不想接老秃驴的破任务,可是我师傅还有整个楚门兄弟的性命都被捏住了,我绝不能被策反。

“娘子,这是不想和为夫白头偕老了?”萧政屿很是委屈的嘀咕着。

啥啊,才几天就把我的撒娇之术学走了。

唉,但是吧,也确实不好再把手拿走了。

我只好继续让他牵着,讪笑道:“没有啦,卿言只是有点走累了,太子殿下可不可以背一下我。”

我本来以为堂堂太子殿下,金尊玉贵的,一定得治我一个不敬之罪罚我禁闭。

这样我就可以离他远一点想想对策了。

可是下一秒,我就被他抱了起来。

他看着我发红的耳朵,笑得暧昧极了:“比起背,孤更愿意抱着,温香软玉在怀,岂不美哉!”

我被他说的想发作又不敢,只能无语地瞪着他。

5.

次日,我被太子亲自抱回太子府,且太子留宿在我房中直到日上三竿才离开的消息瞬间传到后院所有女人甚至皇后的耳朵里。

太恶毒了,这简直就是变相谋杀啊,什么暗榜第一,有种就直接杀了我嘛。

居然利用后院女人的嫉妒心,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然,萧政屿前脚上朝去,后脚我就被皇后传召入宫,理由依然是,话家常。

我一入乾坤宫,皇后就示意左右将宫门关闭。

太子妃就坐在皇后身边,一副乖巧儿媳的模样,看向我的眼神里,好似浸了毒。

我滴个乖乖,为了一个心思没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至于吗,姐妹。

我被她看得不自觉的打了个小小的寒颤,暗自诽腹。

“抬起头来。”皇后不怒自威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

我依眼抬头看向她,眼睛里尽量透着一股清澈的愚昧。

“哼,大胆!”

皇后也太着急了,直接就冲我发难:“明明是个狐媚坯子,却偏要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傻模样,魅惑太子殿下,你可知罪!?”

“皇后娘娘息怒,妾身一直谨遵娘娘懿旨,与太子成婚至今,都未曾与太子行同房之礼!”

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不能公然对抗,那就只能尽可能服软啦。

“一派胡言!你昨日还勾得太子殿下亲自抱你回府,成何体统!昨夜太子又宿在你处,日上三竿才起,居然还说未曾同房!”

太子妃眼眶通红地指着我,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把我生吞活剥了。

“皇后娘娘,您明鉴啊!您可以问下太子府中的嬷嬷,这两日妾身的贞洁帕子都还是白色的。太子会抱妾身回府,是因为当时妾身的腿疾发作了。”

说着我的眼泪已经淌了出来,我看向皇后继续说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他对妾身并无他意,只是和您一样宅心仁厚不忍妾身腿疾发作还要继续行路罢了。”

太子妃还想说什么,却见皇后摆了摆手:“罢了,念你初犯,且是无心之过,本宫可以饶你一次。只是德行到底有失,还是得罚。”

“是,妾身谢娘娘开恩!”我知道此时只能顺着她来,因此没有再作辩驳。

或许是看我一直都很乖顺,皇后的语气不再咄咄逼人:“这样吧,你就在殿外跪一个时辰吧。”

就这样,我被罚跪了。两个宫婢在一旁守着我,防止我偷懒或者晕过去。

我原本以为不就是跪一会儿,没多大事。

可惜天宫不作美,我才刚跪不到一刻钟就开始下暴雨了。

好巧不巧,今天是我的小日子,小腹开始一阵阵的发紧,疼痛难忍。

我暗暗使内力暖宫,耐不住雨太大,打在身上如同冰刀一般刺骨。

其实吧,我能当暗榜第三,就是内力深厚,擅长轻功和疗愈,再加上擅长使毒,身子骨真的不够硬朗。

许是肚子疼,也或许是身上太冷太冷,又或许是心里觉得委屈和难过。

我的身子开始有点向旁边倾斜了,正当我以为自己会在这里歇菜的时候。

“程卿言!”

是萧政屿那家伙的声音,且,叫我干嘛,故意害我不够还来看笑话嘛。

我没理会他,很努力地想要傲然地挺直身子,可是我的身子却不听使唤向旁边一点一点地倒了下去。

意识消失前,我看到萧政屿那家伙一把夺过仆从为他撑着的伞,飞快跑向我。

在我身子快要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笨蛋,孤一会儿不在,就让人欺负成这般模样了!”

回去以后我一直昏迷不醒,甚至发起了高烧,全身冷得厉害。

迷糊中感觉自己一下泡在热水里,温暖包裹着全身。

之后,就一直有一个滚烫的胸膛让我紧紧贴着。

我觉得太舒服了,就一直死命死命的抱着,抱得特别特别紧,到底是谁这么好心啊。

不会是师傅吧,小时候我每次发烧哭闹,师傅都会抱着我,可是这也不像是师傅啊,师傅的胸膛哪会这么硬朗这么滚烫呢?

可是我还是迷迷糊糊地一边惬意地蹭了蹭一边呓语:“”师傅,不要把徒徒一个人丢在这里好不好。。萧政屿就是一个臭变态。。”

说完以后,似乎听到一个人哑着嗓子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祈祷你的师傅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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