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绞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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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2/4 17:28:00

刚进校,在初萌老师的英语课上,大家就讨论了一下,“大学”教育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掌握一个职业技能、好找工作?还是别的什么。

那时候的我满心满眼都是“认识我自己”的期待,想要在人大这个平台,能够自由的探索和选择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值得庆幸的是,此时此刻,回望自己的大学四年,我可以笑着说,我这个复杂的“理想现实主义者”,既实现了“自我探索”的愿望,也掌握了一个“吃饭工具”。

走平衡木

我看张爱玲的《天才梦》会噗嗤一笑,看《小妇人》里的Amy会微微点头,我想我们大概是一类人,既因着些小才华而清高,对柴米油盐不屑一顾,但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才华不好变现,所以又悄悄地给自己留着退路。比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们多了些功利的算计,比起彻底的实用主义者又多了些不切实际。大概大学四年都是在调和着性格里的这个矛盾,双方不断冲突、不断谈判、又最终和解。

站在现实主义者的那一边,我一边兢兢业业地学好专业课程,一边给自己找寻一个职业方向。明商采光很好的楼梯道,明法的小小阳台,明国的大落地窗,记录了我多少个读书的早晨。图书馆、蓝薇、漫咖啡,都是我写作业整理笔记的好地方。其实我最喜欢在宿舍里学习,这是我觉得最舒适的地方。我不喜欢公教和明国。记得大一的时候,背得15.7英寸的电脑,感觉自己都要被压垮了,回家就强烈要求老妈给自己换电脑。大一的痛苦回忆都给了微积分、西语听力、英语演讲和英语辩论课。大二就给了西语语法和逻辑课(此处微笑)。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只有一个念头:我大三要出去交换,好好玩,疯玩。那个时候,考北大经双数学没及格;新闻学院的课听了一节,兴致缺缺;法学院刑法分论是我那个学期的生命之光,但是到刑法总论的时候又觉得索然无味了。转折点在大二暑假。种种巧合,去了墨西哥学院上暑校。从此之后,拉美*经成了我的避风港,我开始上国关的课,准备去巴*交换,给老师的科研搬搬砖,研究生申请也就顺理成章。事实证明,在巴*交换的那段时间,是我本科阶段最快乐的一段时间,学习很累,但是收获很多,并且每个周末玩的很开心。哪怕是pre前夜吃了没煮熟的扁豆疯狂恶心,还被迫前往学校图书馆蹭网完成ppt,我都觉得无比满足。后来还在疫情爆发前去了一趟西葡,西班牙语技能让摸鱼还乱跑的我被同行的小伙伴大度包容。

站在理想主义者的那一边,我将大学前三年几乎所有的课余时间都投给了辩论。当然,我的课余时间也不是很多。大三那年校赛进了八强,我就已经满足了,到此为止,就很好。辩论,让沉浸在繁重学业的我,保持着和这个社会的联结,让我始终保持热忱的心和言说的渴望。其实还有一些社团经历。无论是FACES,还是LeanIn,在那里我都曾有过很美好的回忆。大学期间为数不多的真实心动,虽然结局很难看;难得的一群非常聊得来的朋友,得以让我认真地聆听不同的声音;师兄师姐们真诚的帮助,让无数次迷茫焦虑的我重新上岸。

现在的我,依然会为“国民表率,社会栋梁”这八个字激动。现在的我,也依然在计算着多少月薪就能满足我自己的需求。

我依然小心翼翼的走在这个平衡木上,同时抬眼向前看。

这一篇是在半个月前写的,不过那时候沉浸在与同学分别的忧伤中,之后又开始和一团乱麻的独居生活斗智斗勇,终于,在今天下午,我有空坐下来仔仔细细地看自己当时写的内容,小小修改一下,发出来,就当是给自己大学四年生活画上一个彻底的句号吧。

还是忍不住碎碎念自己毕业以后光怪陆离的经历:房子半夜突然没电,被中介姐姐临时安顿到一个一居室,半夜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第三天拉着梨崽爆哭,后来回想起那一天,梨崽原话“我当时一点没有觉得你烦,你知道那种心情吗?就是妈妈无法理解为什么孩子去幼儿园会哭,但是又得一直哄她哄到不哭”;生理期无热水无布洛芬无暖宝宝,大半夜在床上挣扎,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恰巧小洁给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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