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绞痛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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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3/31 21:23:00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我死的那天,正是得知宋嘉年出轨当天。

收到了小三寄来的照片,跑去酒吧买醉,醉驾出了车祸,弥留之际又愤恨又不甘,后悔没有拉上狗男女一起陪葬。

老天似乎听到了我的请求,让我重生在了死之前的十分钟,此时我依旧坐在吧台喝酒。

不同的是,旁边出现了一位穿黑色衬衫的男士,侧脸英俊气质硬朗,长着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疯狂的念头是突然冒出来的——先回敬宋嘉年一顶绿帽子,余下的背叛和愚弄再慢慢清算。

不料我还没搭话,旁边的男人先开口了:“呦,这不是宋嘉年媳妇儿吗?”

竟然认识我!是宋嘉年的朋友?

我紧急在脑海中思索了一圈,没有半点印象,我对宋嘉年在外的应酬交际一概不清楚,否则也不会被他这样背刺。

怪不得人说,前女友和白月光是这世上最膈应人的物种,就像是路边不叫唤的疯狗,不知何时就会咬你一口……

察觉到思绪逐渐跑偏,我狠狠摇了摇头,身子跟着踉跄了一下,被男子伸手扶住。

他眼里满是玩味,我忽然福至心灵,或许这人什么都知道,甚至和宋嘉年就是一丘之貉。

那我绝对不能暴露我重生的事,只好装疯卖傻:“……别跟我提那个王八蛋,谁是他媳妇儿,很快就不是了!”

“你终于知道宋嘉年是王八蛋了,还不算太傻。”

我狠狠推了他一把:“都说让你别提他了!”

他愣住,霍地站起身来:“不识好歹,跟宋……那孙子一样!”

听到他骂宋嘉年,我很感动,又主动过去抱他的手臂:“只要你骂他,我们就是好朋友。”

后来我拉着他骂了宋嘉年一晚上,嗓子都哑了,还支使他给我倒水喝,冷了热了的屁事特别多。

骂完了又开始哭,还照着镜子左看右看,号丧似的说自己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凭什么比不过那个蛇精脸的小三。

直到酒店的客房经理收到同层住户的投诉,上来敲了三回门,我才消停下来,这时候天都快亮了……

他和我说起这些时,上身赤裸着靠在床头,左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我醒来新打的。

他用舌头顶了顶左脸,皱起眉:“那个宋……什么玩意儿他媳妇儿,你完了。”

放狠话的男人甩开被子起身下床,才走一步,腿一软就差点跌倒。

这是什么剧情,人设剧本是不是拿反了,昨一夜,我伤害了他?

我跳下床去扶起他,看到他后腰的伤,青紫一片,肿得老高。

“这是……难道我昨晚还打你了?对不起啊,我真的不记得了,但我小时候确实学过散打……”

“不是,是扶你的时候撞到桌角了。”他转过头盯着我:“你慌什么,别说咱们什么都没发生,就是有,你也不算对不起他。不过是一人一次,扯平罢了!”

我摇摇头,已经比昨晚平静了许多,也明白了人和垃圾有本质上的区别。

“我才不会用我自己去报复他,他不配。”

那人眼中浮起淡淡的赞许:“还算清醒!有需要就去那家酒吧找我,只要是对宋嘉年不利的事,我都愿意帮忙。”

第一次见有人把干坏事说得这么坦然又理直气壮的,我几乎立刻就确定了他的身份。

“蒋知遇?”

他微怔,又似乎并不意外:“看来我真是宋嘉年的眼中钉,他没少说我坏话吧?”

那确实是没少……

两人是从小到大从学校到商场一直纠缠不休的对手,只因为宋嘉年儿时抢过蒋知遇一个玩具,就被记恨针对了许多年。

宋嘉年说,蒋知遇就是一个睚眦必报又阴险狡诈的疯子。

听这话就知道宋嘉年没少在他手下吃亏,由此我便对他生出了许多好感。

是个很厉害的人,而我天生慕强。

我伸出手:“认识一下吧,我是沈芫。”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人那么爱记仇,我打了他一个耳光,他不会也报复我吧?

蒋知遇好像会读心术,对着我阴森一笑:“怎么办,我超爱报复人的!”

2

话是这样说,但蒋知遇并没做什么,反而在我向他求助以后,交代他的助理申城尽力帮我。

说实话,我有些没底。

申城看出来了,安慰我说,蒋知遇的善良偶尔会间歇性发作,权当黑心肠里搅进了一块白海绵,让我不必在意。

敢在背后这么说老板坏话的助理,也就他了。

但他手脚确实很利索,整理好宋嘉年的资料送到我面前,只花了两个小时。

我夸赞他,他说主要是蒋知遇太讨厌宋嘉年了,特意准备了一个柜子用来收纳他的相关信息。

除了明面的,还有一些宋嘉年见不得人的产业,连他名下有多少财产都一清二楚,比我强多了。

看我一脸懵逼样,蒋知遇不屑:“沈芫,你可真是个糊涂蛋,估计人家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我垂下眼,是啊,我最大的错就是太信任宋嘉年了,等回过神才发现,沈氏已经有一半都落到了他手里。

蒋知遇问我想不想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我点头,他便吩咐申城去安排,竟打算用蒋氏的律师团去给我打离婚官司!

我瞪大眼:“等一下……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哪里不合适?我的律师团里都是最顶尖的律师,你这种小案子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再说了,你知道我每年花多少钱养着他们吗,你还敢嫌弃……”

眼看着他就要炸毛,我连忙打断:“我是说,别人可能会误解我和你的关系……”

蒋知遇顿住,瞥了我一眼:“这样最好,顺便还能给宋嘉年添个堵。”

这么说的话,我也很是乐意。

律师很快就拟好了离婚协议,附带着那些照片,以宋嘉年婚内出轨为由要求了极大比重的财产分割。

听说宋嘉年收到协议的时候,气得砸了整间办公室,之后就开始给我打电话。

我只接过一次,拒绝了他见面的要求,并告知他有任何问题联系我律师,然后就把他拉黑了。

彼时我早已从家里搬了出来,租住在一处普通小区里,没在沈氏的任何房产处露过脸,怕再被宋嘉年找到。

蒋知遇送我回家,隔着老远车就开不进去了,烦躁地皱眉:“沈芫,你可真窝囊!”

我弱弱地辩驳:“你可以说我有眼无珠,但不能说我窝囊,毕竟我前几天都亲自手撕小三了。”

“你那是被撕好吗?”蒋知遇嗤笑。

……这么说,倒也没毛病。

确实是尤然主动来找的我,因为我把她和宋嘉年的私密照发到了她公司的所有群里,只给宋嘉年的脸打了马赛克。

尤然几乎气疯了,上来就打了我一耳光。我也没省力气,双倍打了回去,尤然护着肚子倒在地上,我才知道她怀孕了。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无所谓了,反正在去民*局之前,我都不想再见到他了,嫌恶心。”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怕见了他会心软。”蒋知遇瞥了一眼我手机上的小熊猫挂件,又低骂了一声:“没出息!”

这次我没再回嘴,而是解开绳子,将挂件扔出了窗外。

从小到大我买过和收过的珠宝还有奢侈品不计其数,却最喜欢这个廉价的小熊猫,是宋嘉年送我的,当时他说我是他最珍贵的宝,现在想来,那真是最令人作呕的情话。

蒋知遇不赞同地看了我一眼,下车把小熊猫捡起来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上车后点了一根烟,吸了好几下才开口。

“沈芫,我还查到了一些事情,对你而言可能有些残忍……同你父亲有关。”

3

我初见宋嘉年是在父亲的公司里,那时我去英国参加完大提琴表演,回国后直接来见了父亲。

他惊喜非常,也顾不得旁人在场,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隔着他肩头,看到了正微笑注视我的宋嘉年。他有一副好样貌,眼睛大而明亮,专注看谁时总有种说不出的深情。

我对他这款男人没兴趣,只淡淡对他点了下头。

整个下午,父亲和他都在谈一些无聊的合作项目,我听得昏昏欲睡,竟真的眯了过去。

再醒来时,宋嘉年正往我身上盖他的外套:“抱歉,我无意打扰你,只是怕你会冷。”

我抚着长发坐起身,四处看了看:“谢谢你……我爸呢?”

“沈总下楼去送客人了。”

宋嘉年脸色有些不自然,想必他是没有这样的待遇。

我抿唇,没有再多说。他走回到另一侧沙发上坐下,沉默半晌,开口向我要手机号码。

原本以为只是客套的礼仪,却没想到宋嘉年十分认真,第二天就开始给我发短信问候。

起初是隔三差五,我不回复他就不发了;后来改成了天天发,不管我回不回复。

内容也很普通,都是些天冷加衣按时吃饭什么的,偶尔会提醒我带伞。

完完全全的直男追人路数,连约会邀请也提得很保守,问我有没有时间共进晚餐,末尾还加一句,没有就算了。

我好笑摇头,心里却微微发麻。这样的小心翼翼,有些令人不忍拒绝。

没办法,我从小就是一个心很软的人,没什么脾气,也不会说重话。

大概是因为得到了太多的爱吧,我对其他人很少有苛责,多数时候都不大计较。

父亲坚持让我学习散打,就是怕我太过软弱,受了欺负无力反抗。

但其实现实中的伤害都并非来自暴力,而是人心的算计,只不过我明白的太迟。

宋嘉年追了我半年,我始终没点头。他很优秀,偏偏我对他并不来电。

父亲却很喜欢他,有意无意试探过我很多次,都被我搪塞过去了。

直到父亲的公司突然出事,资金链断裂,股票暴跌,商业巨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

他跑遍了所有的银行,到处求人,就差下跪磕头了,却依旧没办法,一夜之间便白了头。

终于在银行上门收房子的时候,气急攻心晕了过去。检查后被确诊了肝癌,还在中期,可以通过肝脏移植手术治疗。

父亲却坚持要出院,并且不允许我去做配型。

我托了许多之前的朋友找门路,答应帮忙的几乎没有,无奈之下,我只得停了艺术团里的公演,去接私活,想尽快攒点钱先帮父亲治病。

在一个暴发户的生日宴会上表演时,我碰到了宋嘉年,他远远看着我,并没过来说话。第二天却突然找上门来,说他愿意试着救沈氏,但我必须嫁给他。

父亲知道我的心思,打算拒绝,我却一口答应了,并且在一周内迅速举行了婚礼。

圈里有很多人知道宋嘉年追了我很久,又在这种关头选择接手沈氏,多数人赞他有情有义。

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对沈氏和宋家进行了资源整合,又借着一波好感拉到了不少投资,竟然让他真的慢慢帮沈氏熬过了难关。

彼时父亲已经入院治疗,我做了配型符合捐肝标准,便拜托医生瞒着父亲为我们做了手术。

还算成功,父亲的生命延续了三年,就因为日渐严重的排异反应出现了并发症。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当初是我给他换的肝,心疼自责的同时,治疗情绪非常消极。

我一心照顾父亲,便将沈氏的事全权交给了宋嘉年打理。直到半年后父亲去世,我重新回到沈氏时,才发现公司有一半已经落进他手里了。

他说是为了大局考虑,我相信了。那时我是真心把他当作我的丈夫,感激、信任并且依赖他。

且他一直对我很不错,说我身体弱,让我多在家休息,别为生意费神,我也都乖乖听话了。

不是习惯顺从,而是我以为他真的爱我,愿意且满足地接受这样的关怀。

如今蒋知遇把查到的证据都摊开在我面前,犹如一把匕首狠狠划开了我的心。

当年父亲公司的财务问题就是宋嘉年暗中做的手脚,而我给父亲换肝的事,也是他“无意间”透露给父亲的……

原本以为他只是对婚姻不忠,万万没料到他竟歹*至此,我恨到了极点,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机械地起身往外走,并且拒绝了蒋知遇的陪伴:“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街头灯火通明,夜风卷起残存的热意,这无尽夏似乎也到了结局。

我埋着头不知走了多久,忽然感觉小腹下坠着扯痛,双腿间有黏腻的鲜血蜿蜒而下。不知所措间,蒋知遇从后头追上来抱起我放到车上,侧脸硬得好像随时要裂开。

我以为是他想骂我,觉得我没出息,但最后又似乎只剩下心疼。

我流产了,那个未满两月的孩子,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离去了。

蒋知遇衣服上还沾着血迹,站在门口看了我许久,才走过来俯下身轻轻抱住了我:“这不是你的错。”

我直直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在他温暖的臂弯中,不禁又想起了生命逝去时的冰冷。

父亲、孩子,还有那个曾经单纯的我自己。

4

住院期间,我变得有些沉默,大部分时间都在想着该如何让宋嘉年付出代价。

蒋知遇不知道我的想法,只是尽可能地想办法哄我高兴,医院花园的空地上放风筝。

西装革履的年轻助理屡试屡败,他拉着我站在窗边看热闹,嘴上还不忘了嘲讽两句。

我被申城的笨拙逗笑,在灰太狼风筝终于晃晃悠悠飞上天的时候,才觉得是真正获得了重生。

“蒋知遇,我想出院。”

他提出要把我接去他闲置的公寓里住,理由是他实在不想去拥挤的破小区探望我。

我表示我身体康复得很好不用探望,他却说:“沈芫,你的脸比我房子的墙还白。”

话虽然夸张,但他的关心却不假,我终究没拒绝。

蒋知遇很满意,索性连我的行李也不去拿了,拉着我直奔商场,穿的用的全部都要买新的。

我知道他是想借此让我换个心情,便都由着他,只坚持自己付钱,连房租也一并付了。

宽敞的三居室,装修精致,连顶灯都飘着金钱的味道,却空置着没有一丝人气。

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对此表达了强烈的谴责,蒋知遇不以为然:“这房子我是打算用来金屋藏娇的,可惜一直没用上。”

此话一出,我刚抬起的左脚生生停在了半空中,是进……还是不进啊?

蒋知遇抱着手臂看我:“行,你就这样,坚持一小时我就把房租退给你。”

那还是算了,咱也不是那种爱占便宜的人,况且,确实也不差钱。

我就这样住了下来,蒋知遇每天都会过来,在连续几天做饭都被他挑剔之后,我决定坦白。

“其实我住院的时候已经想得很明白了,只有愚蠢的人才会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我自杀。”

蒋知遇手一顿:“……我知道你不会,你不是那样的人。”

语气中莫名的笃定和熟稔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那你干嘛每天都来看着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这么做是给别人看的?”

最近蒋知遇不管是开会还是应酬都要提前走,同他以往的工作狂作风很不相符,被问到就说有人等着吃饭,言语间故意露出端倪。

没几天商圈就遍传他“金屋藏我”的事,自然也成功传到了宋嘉年耳朵里。

他坐不住了,通过律师联系我,说要协商一下离婚协议的某些条款。

我答应了,在见他之前先跟律师们见了一面,表明了我半分不让的决心,并且对某些事情进行了咨询。

吃完饭从会所出来,刚好碰到了宋嘉年揽着尤然从车上下来,申城从背后给我披上大衣:“蒋先生在等您。”

宋嘉年皱眉:“你要去见蒋知遇?”

不等我开口,申城就抢先回答:“不仅见面,可能还要共度良宵呢。”

呵,这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跟他主子一个样。

宋嘉年像只炸了毛的老鼠,甩开尤然走到我面前:“你什么时候跟他搞到一起了?”

“与你无关。”

“沈芫,你别忘了我们还没正式离婚,协议书我随时可以改,你什么都拿不到。”

我嗤笑:“你也别忘了,婚内出轨的人可不是我。再说了,我都攀上蒋知遇了,还在乎你给我那仨瓜俩枣。”

扎心就得找准死穴,宋嘉年最受不了被人觉得他不如蒋知遇,咬着牙点了点头:“你有种!”说完拉着尤然又回了车上,扬长而去。

我瞪了申城一眼:“以后别随便信口开河,小心你老板骂你。”

“切,要是我老板在,只怕会比我更加能扯。”

这话不假,半小时后回到公寓,申城一字一句地向蒋知遇汇报了我和宋嘉年的对话,还重点强调了一下他的自由发挥。

蒋知遇眨了眨眼:“要我说你就该直接说沈芫怀了我的种,不是更刺激吗?”

申城一拍大腿:“唉呀,大意了!”

我:“……”

“话说你们是不是该尊重我一下?”

蒋知遇挥手让申城离开,提起红酒瓶给我倒了一杯:“想要尊重就得赢,失败者是没有尊严的。沈芫,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我一怔,又想起之前我打尤然时,他曾夸赞我做得好:“挨了打就要还回去,伤了心流了泪,就要想办法让对方也尝一尝。”

那些我从前不了解的,父亲曾希望我能适应的生存法则,最终都是蒋知遇教会我的。不仅如此,他怕我会跌倒,还一路陪着我走。

我心里感激,又生出些隐秘的欢喜,顺着他开玩笑,将酒杯推回去:“不好意思,怀了。”

蒋知遇刚喝进一半的酒喷出来一大半,白色的衬衫染上酒渍,他也不在乎,只是看着我笑:“看起来不像,确定怀了吗?没有的话,我倒是乐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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